贞德关切的急问:“这是这么着?你要赶嫣儿走吗?”
“她这么努力的让自己待不下来,我怎好强人所难?只得放她走了。”
为什么清远突然要撵她离开这里?她真的错的那么严重吗?
“不要啦,这样嫣儿好可怜---”
贞德同情的望着她。
“再让她留下来,可怜的就变成我了。”
“可是清远---”
“炸角子酥得趁热吃。”
他夹了一块塞入贞德口中。“味道如何?这可是由南方的厨子做的。”
贞德一个喷笑,呛咳出声,瘫在清远臂弯里边笑边任他拍抚。“你---说什么浑话,那厨子不正是我上回带来北京送给你的?”
“那也是你送的?”
“怎么,我东西送的太多,你就开始犯糊涂了?”
“只要你别不小心也把自己送进来就行。”
“我已经把自己送进来了。”
贞德娇美一笑,“这次来,就是为了告知太皇太后咱们的婚事,你可以放手去准备了。”
婚事?嫣然突然觉得喉头塞入一团刺猬似的。
“这婚约已定了这么多年,没必要再拖下去,而且你身旁这些不三不四的婆娘们也该清一清了。”
她慵懒撑起包金带链的牙筷,温婉闲谈。“成亲之后,我会亲自为你挑选合适的女人,让你收房。”
清远静默许久,垂眼浅啄清茗:“我最近有任务要忙,不便筹办婚事。”
“那就让嫣儿帮你嘛。人多好办事,你早点忙完,不就有时间准备当新郎官了?”
她调皮的朝嫣然使了个颇有默契的眼色。
嫣然知道贞德在帮她,可是---感觉像吃坏了肚子似的,不太舒服。
“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啊,你也真是死脑筋,还在计较前几次被搭档抢劫的事呀?”
她柔声笑着。“嫣儿不会这样的,瞧,她纯的像白纸一样---”
“的确,蠢得像白痴一样。”
“我哪有!”
嫣然愤然辩驳:“你凭什么不骂别人,成天光骂我?”
对别人那么温柔,对她却净是羞辱和嘲讽。
“我不必留你这种没用的家伙。”
“是吗?你试试看我有没有用!老是告诉你,没有我的协助,你绝对偷不到确实的四法王经!”
清远终于调过视线望向她,可是眸光冷得令她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