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岑父先开了口。
“说说,你怎么在这?”
岑父喝了口茶压压惊。
“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我死了个透彻。”
姜望舒摇头,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
岑父捏了捏鼻梁,说:“行,第二个问题,最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未茗怎么会被抓去妖管局?”
“最近闹了些不愉快,他似乎知道我不是姜望舒了和我大吵了一架后回了房间,被不知道何时埋伏起来的他们抓走了。”
姜望舒双眸下垂,不敢正视前方。
“!!被埋伏,你这妖管局局长这么多年白当了。”
岑父有被气到,说出去不丢人嘛。
姜望舒也觉得自己这么多局长白当了,眼瞎就算了还算计不过人家,简直无颜面对祖上。
骂完人后,岑父更觉得有些怪异了。
“等等,什么叫现你不是姜望舒了,你俩不是同一个人吗?”
这都是些什么胡乱的语言,怎么这么难沟通呢?
“不是,顾云舒可以是姜望舒,可姜望舒不会是顾云舒。”
姜望舒说道。
“……”
所以,你自己都是这么想,把自己分成两个人,茗茗不怀疑你才怪。
“你真觉得是自己抢了姜望舒的一生?”
岑父满脸黑线的问他。
“嗯,不然呢?”
姜望舒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按你这么说,这具身体从小生长度异于常人,你还觉得是正经轮回转世不成……”
岑父无语,这是个什么魔鬼逻辑,我看就是自己身在局中看不清吧。
“那,您的意思是?”
这句话一出,姜望舒有些灰暗的眸子里浮现出那么一丝光,所以他没有抢谁的一生是么?
“这你得问你自己,我并不知道当年你临终前做过什么,但有一点我希望你明白。”
岑父哪知道他干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他还能知道不成。
“您说。”
姜望舒说。
“认清自己的心,不要再辜负他了。”
有些事在茗茗记起来前我不能告诉你,但这一点我真的希望你能做到,这对你不难。
“我的心么?”
姜望舒呢喃道。
“你真的想离他远点么,如果这是你的想法我现在就可以带他回去。”
岑父严肃的问他,如果你要离开他那他就算好起来也不会幸福,恢复的记忆只会让他更加痛苦,你真的愿意吗?
“我……不想,可是……”
姜望舒哪里想离开,可他在未茗未必会高兴,只是碰到了一点点边界他就对自己哪般排斥,何况恢复记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