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蝉”
跟前的那两个山民就是手脚再轻,那也还是有声音,毕竟脚下踩的不是海绵;所以,“蝉”
忽然睁开了眼睛。
“蝉”
一见两个人正大睁着眼睛看着他,手里还有利刃,便想站起来;但是,“蝉”
的动作慢多了!
就在“蝉”
的身体一动活,两个大刀片已经砍在了“蝉”
的左右肩甲上。
“蝉”
疼痛得不由自主的“啊”
地大叫一声,怀里的火器和大刀片也忽然从怀里倒到了身前的地上,两腿也在地上叉着伸开了。
“蝉”
面前左边的那个人把大刀片架到“蝉”
的脖子上。“蝉”
只要敢再动,脖子就会被大刀片抹了。——这里没有什么牛逼哄哄的异能,有的只是真真切切的生活现实!
“蝉”
面前右边的那个人把大刀片插进了“蝉”
的右大腿里,还拧了几下杵到霖上。
“蝉”
疼痛痛苦得嗷嗷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但是,现实就是现实,“蝉”
改变不了面前那两个人对他的虐待!
“蝉”
的两肩处“哗哗”
地往下流着鲜血,脸上的汗水如雨在浇。
右边那个山民面带微笑,问“蝉”
“你是干什么的?”
“蝉”
吞吞吐吐地“我、我……我是别再义的手、手下。”
“别再义是谁?”
“别、别……别再义就是、是别、别……别将军。”
“蝉”
。
“找的就是他!他在哪儿?”
杵着大刀片的山民问。
“不知道。”
“蝉”
。
“还不老实!……再问你一遍,他在哪儿?”
杵着大刀片的山民又把大刀片拧了两下。
“蝉”
嗷嗷大叫了两声,屈从地“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