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烟阁独处云端,在心里一遍遍地唱着他自创自编的歌词
远离兮宫,
歌未央;
辞别兮大地,
曲未终;
不见君兮,
白了头;
爱你爱你兮,
挂心头;
上入地兮,
寻你;
吾心磐石兮,
岿立。
庞烟阁又把他的歌付予骨笛之音,苍凉嘹亮、悲壮高亢,成为召集他的高徒弟子们的唯一的“知音”
。
不过歌词是什么,庞烟阁的高徒们却无从而知。
但是庞烟阁的高徒们一听到庞烟阁的这支骨笛之音,不管千里万里,都能即刻出现到庞烟阁的眼前。
这不!庞烟阁骨笛之音一曲终了,他的几个高徒扁豆、高粱、玉米、花生已经齐聚来到。
“老师!”
扁豆、高粱、玉米、花生几个圣灵不约而同地对庞烟阁喊了一声。
庞烟阁内心欣慰地在扁豆、高粱、玉米、花生几个圣灵的脸上逐个盯了盯;随后,挺胸站在他们面前,两手交叉垂放到腹部,“昨一场大雨,空中生了一件大事,不知你们几个哪位听没听到?”
“‘凝雷传音’!”
庞烟阁的几个高徒同声而语。
“对!就是这个‘凝雷传音’。”
庞烟阁着,后背起手,在他的几个高徒面前开始慢慢踱步。
“我很纳闷儿,这‘凝雷传音’是从哪儿来的?”
庞烟阁。
“报告老师!不是我那儿的。”
扁豆。
“报告老师!不是我那儿的。”
高粱。
“报告老师!不是我那儿的。”
玉米。
“报告老师!不是我那儿的。”
花生。
“那是哪儿来的?”
庞烟阁忽然站定到他的几个高徒面前,拿威严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他的几个高徒。
庞烟阁的几个高徒一个个昂头挺胸,目不斜视,闭口不语。
庞烟阁也知道,夜雨之时的那个“凝雷传音”
不是他的弟子们干的,但是他得核实一下,看看有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事生。
庞烟阁知道,一支能打仗、能大胜仗的队伍,没有钢铁的纪律是很难济事的;但是有了钢铁纪律而无人遵守,那不但不济事,而且是极其滑稽可笑的。
庞烟阁看着他的几个高徒,心中欣慰,微微地点点头,大喝一声“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