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之站起来,慢慢脱下身上的衣服只着一件内裤,然后爬上了床。
虽然已经夫妻同床几个月了,但蔺景行还是不太适应傅谨之只着一件内裤的样子,那鼓起的一坨实在是太。。。。。。。。
蔺景行别过眼,思考刚才傅谨之的话,他妹妹?贺小龟?
“他是贺小龟的哥哥?”
蔺景行猛然想起那个男医生那一笑跟贺小龟很像,难怪当时觉得面熟。
“嗯,贺慕生,昨晚没睡好,躺下,陪我睡个午觉。”
傅谨之把蔺景行揽到怀里。
“你睡不好是谁导致的,今天上午怎么不在你那个红颜知己那让她陪你睡一觉。”
蔺景行推开他,想到晏斯秋,其实倒也不是幸灾乐祸,要不是晏斯秋不自爱非要和傅谨之纠缠也不至于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当然傅谨之也是渣的可以,害了人家。
傅谨之眉头一皱,明显不悦,蔺景行便也不再说话。
“为什么贺慕生这个名字这么雅致,给贺小龟起了这样的名字?”
之前宴会上贺小龟就一口一个哥哥,原来这就是她哥哥,是个医生,还是妇产科医生。
“她刚出生的时候早产,体弱多病,看了好多医生都说她各个器官胎里就育不好,活不到一岁,她爸听说不起名字活得时间更长,就一直没给她起名字,待到活过一周岁,一家人高兴的不得了,就想起个名字,但又不知道起什么,就怕她的小命压不住。”
傅谨之似乎真的累了,闭着眼睛说道。
“后来呢?”
蔺景行询问道。
“后来,贺慕生给起了个小龟,千年王八万年龟,目的是让她活得久一点,然后她就长大了。”
说完傅谨之没了声音,传来他沉重的呼吸声。
原来这就是贺小龟名字的由来,当时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疑惑父母为什么给孩子起了个这样的名字,真是苦了父母心呀,也苦了当哥哥的心。
不过,看个医生竟然成了傅谨之好哥们的病人,这点是够背的,贺慕年当场装作不认识,背后却给傅谨之偷偷告密,这个做法着实让蔺景行反感,虽然也能理解他的做法,站的立场不同罢了,但对蔺景行来说这种行为确实不友好。
听到耳边傅谨之的呼噜声,原本现在就嗜睡的蔺景行也渐渐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不知道几点了,但看到外面的天色,恐怕自己又睡过了,抬头看了看表,已是下午4点半了,身边的人起床,身为军人,居然半点都没有察觉,照这个情况肯定是不行的,自己又讨厌吃药,要想别的办法调整好才行。
其实自己并没有感觉到压力大,精神极度紧张,也许是因为潜意识里的压迫吧。
下楼,刘妈正打扫卫生,有的时候蔺景行告诉刘妈自己没洁癖,家里很干净了,一天打扫一遍就好,不需要一遍一遍的擦,但刘妈说自己干了一辈子了,闲不下来,每天都要抹抹这儿,擦擦那儿,蔺景行也就随她去了。
“刘妈,傅谨之走了吗?”
蔺景行问道
“先生在院子里呢。”
刘妈抬头示意一下。
蔺景行出了客厅来到院子,冬季的白昼真的很短,虽然才下午四点半,但天边的黄昏似乎已经来临,夕阳的余晖照在傅谨之身上,褪去了他与生俱来的冷冽与高傲,白色高领毛衣,驼色休闲西裤更衬的他柔和亲近。
他举着喷头正在给那一片玫瑰浇水,脸上带着笑意,眼神温柔。
不知是什么品种的玫瑰,记得夏日初来时娇艳欲滴,满目红艳,如今已入深冬那满目的娇红变成了五彩绚烂,争奇斗艳,傲骨迎冬,真真是一年四季不衰呀,想到这些玫瑰的拥有者,蔺景行心冷了下来。
“想什么呢?”
不知傅谨之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蔺景行眼神微寒摇了摇头,“妈妈让我们晚上回家吃饭。”
转头就回了屋里。
自从蔺景行嫌弃那台车以后,傅谨之每次载着她开的都是这辆普尔曼。
傅谨之看着车上一言不的蔺景行,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但却被她躲开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