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太靠近柳意生的人,对于韦应而言,都是危险人物。
“我没有!”
这下韦应激动了起来“我只是想吓唬她们,我没想那么多,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
“柳先生的脖子都快被你扭断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五皇子感到有些搞笑。
韦应摇着头,拼命想词为自己解脱。
啪的一声,况旭合上了口供本,起身便要离开。
韦应这边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了,况旭想到了柳意生那边。
见况旭想走,韦应有些急了。
眼看着况旭就要从他面前走过,突然!韦应想到了什么一般,扑倒在况旭脚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妖女要害我,肯定是!肯定是!”
韦应吼得厉害,况旭却是一步都没有停留,径直跨过他扑来身躯,往门外走去。
五皇子又笑了一声:“韦应呀韦应,这回恐怕把你祖爷的功绩搬出来都难救你了。”
韦应是韦家三代单传的独苗,这一出事,韦家定是要倾尽家中势利来解救。
说完也离开了,剩下韦应一人,眼中是满满的绝望和恐惧。
门外,有书童拦下了况旭。
“商先生吩咐,柳先生受伤需要静养,受不得惊吓。劳烦二位明天再去探望。”
说完书童就赶紧撤退了。
商知行的原话肯定没有这么礼貌,这点五皇子很肯定。
五皇子眼中透出了看戏的神色“看来商先生对这事有自己的看法。”
况旭却似乎早预料到一般,没说什么,调换方向往学院大门走去。
午时——
本该是休息的时间,武学院演武场上的会钟却敲响了。
初春的空气还是透着寒意,但日头却灿烂无比,晴空万里。
一身狼狈的韦应跪在演武场上,高台上,是刚回学院的副院长孔清。
孔清一身阴阳山水服,灰竹簪,似老还青,看不出真实年纪。
会钟一响,钟声响彻了学院的每一个角落,也预示着有比较重大的事情要宣布了。
钟声敲响三下的时间,偌大的演武场便汇聚满了人。
段干绯立在副院长身边,以学子代表的身份打开卷册宣读此会的重要内容
“本院原四年高阶八班学子韦应,经查证,并犯本院院规第七十八条、第九十二条、第一百六十条、第三百二十五条。
多规并犯,清三年全修学分,除天久学院学子学籍。”
段干绯面色冷静,声音洪亮,一字一句皆是让人不禁敬畏的审判之声。
通过扩音法器,山谷间仍回响他的话,保障学院每个角落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