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这把锁找到了适配的钥匙,开起来不费力。”
“……”
哪有这么形容的,羞死人啦!
她以后恐怕再也无法直视锁和钥匙了,甚至提到这两样东西,就想到今晚。
“陆聿北。”
“嗯?”
不满意的调调,加上一记重击,吓得她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变回乖巧。
程意绵感受到
()前所未有的吃不消,“真的扛不住了,干,还疼!”
指腹贴着他的脸颊,讨好道:“再这么下去床单会全湿的,那我们今晚就只能睡沙发了。”
半途而废最是折磨人,陆聿北抱着她翻身,搭在腿上的力道依旧野蛮,“家里有上次买的润滑,用点儿?”
程意绵打个冷战哆嗦了下,头晕乎乎的,任他在里边胡搅蛮缠。
见她一动不动,陆聿北盯着她,某种满是玩味,手掌从腰侧滑到后背,把她抱在怀里,热息洒在微微颤抖的睫毛上,“乖崽崽,再宽限我几分钟。”
她心间发颤,差点又哭了,“你是几分钟就能满足的人吗?”
“只要我不控制,就可以。”
是眼下吃点苦头,还是等次日六点被他粗鲁拉起来,程意绵腾出几秒时间思考,毅然决然选择了前者。
然而不等她回答,躺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撕破昏暗的卧室,叫人听了心烦意乱。
陆聿北忍到极致,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脚掌发力准备攻破防守,“谁这么晚打电话,有病吧,不接。”
“万一是我妈妈。”
“现在十一点半,伯母早就睡了,她生活作息很稳定,上次在视频电话里跟我提过。”
“她连这也说?”
陆聿北挑挑眉,很自豪,“我说有空常联系,她就告诉我了。”
铃声不停,震耳欲聋,扰得人没有心情。
程意绵侧头看向发亮的屏幕,直觉不是好兆头,“北贝,我去看看谁打来的电话,万一是急事呢。”
“公司没有急事,如果是朋友,明天睡醒了打回去,就说你昨晚早早休息了。”
瞧瞧,这人说起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甚至教她怎么撒谎。
为了满足一时贪欲,越来越霸道,这点可不好。
“别闹了,我去……”
这个字刚好卡在铃声停下的瞬间。
陆聿北狠戾地侵占着她的唇,舌尖是让他无法抗拒的甘甜,带着些许喘,陶醉在温柔乡里,舍不得放开。
可是渐入佳境时,手机铃声又响了。
他没好气地唾骂,“我倒要看看是谁,有什么急事非得现在说!”
黏合被迫分开,把程意绵放在床上,一步走出震塌地板的气势。
“喂,你哪位?”
对方愣了下,过了几秒,问:“这是程意绵的手机吗?”
好在电话里是女声,他紧皱的眉头松散些许。
“是,你这么晚找她有什么急事?”
“麻烦你把电话给她,好吗?”
嘴上唠叨‘烦死了’,转身坐在床上,手机贴在程意绵耳朵边。
屏幕上是外地手机号码,她没存,不知道是谁,便问:
“你好,哪位?”
“程意绵,我是魏菲。”
“哦,”
不久前才听朋友警告过,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到她这里了,程意绵跟她处得不算好,除了大学室友这层关系,其余没
交情。
魏菲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