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映晨一激灵,立刻扬着笑脸靠近宴经年,手指帮她按捏着腰间,“夫人,给你揉揉会不会好些。”
这些天虽然荒淫,但宴经年却现赵映晨正在逐渐恢复记忆,她的目光也愈清明,没有以往如此嗜睡,也能叫出那些故人的名字。
修长有力的手指按捏着,宴经年的身体下意识软起来,仿佛认定这双手一般,她脖颈微红的推开赵映晨的手,“我好些了,你不用……”
话还未说完,她便感觉心口堵得慌,忍不住捂唇干呕一声,脸色难看,这让赵映晨一下子慌了,围在宴经年身边左问右问,“云莜,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满是愧疚的轻啄宴经年下巴,“是不是我太用力了,以后再也不用三根了,我……都用嘴来服侍你好不好?”
此言叫宴经年一下子乱了呼吸,她意乱情迷的回应着赵映晨的吻,不知不觉间衣衫半解,自己的腿已然柔若无骨的勾上赵映晨有力的后腰。
迷迷糊糊被翻了身,赵映晨抿着唇,用舌尖细细品尝,她大脑胀热,好像有无数想做的事,但她还记得要温柔对待,轻轻揉捏着雪白挺翘,舌尖逗弄着那朵雏菊。
猝不及防下宴经年叫了声,她回头,春眸含水,声音打着颤,“晨,晨儿……”
“嗯?”
赵映晨模模糊糊回了声,这声音仿佛从天边飘来,裹着淡淡的水气,又夹着灼烧般的欲。火。
酣畅淋漓的情事后,赵映晨将浑身细汗的宴经年捞进怀里,浅浅吻着后耳,缓解她余韵的颤栗。
“那里可以碰吗?”
赵映晨带着点好奇,她刚才想进去,却又瑟缩了,担心宴经年会责怪。
宴经年平稳着呼吸,指尖捏着赵映晨沾湿的衣角,蜷缩着,“可以。”
“但是要好好怜惜它。”
说这句话时,宴经年强撑着平淡,可脸上还是忍不住泛起红霞,温暖大手从后腰细致的按摩揉捏,一直滑到疲软抖的大腿,虽不含一丝情。欲,却叫宴经年着了火一般。
推搡了一把搂着自己之人的胸口,宴经年缓声道:“那小妖还在山腰跪着?”
“好像是的。”
赵映晨眯着眼,不想管他人,但终究引起了一丝兴,“云莜,你说她为何一步一下跪的上山,她是在向谁赎罪吗?”
宴经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赵映晨,“既然晨儿好奇,那去问问便知。”
“我现在才不去。”
嘟囔着,赵映晨将脸埋进一片冷香暖软中,舒适的蹭了蹭,“我为何不陪云莜,去看其他人。”
“小色胚。”
宴经年眼底漾起层层笑意,抬手伸进那暖和的衣领中,两人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就这样睡去。
翌日清晨,赵映晨睁眼,她犹豫片刻,轻轻搂着疲倦的宴经年,走进屋内,盖上柔软锦被,看了眼宴经年仍在熟睡,便静悄悄关了门,朝山腰走去。
山路崎岖,地上满是尖锐碎石与树枝,现在时分,天边一阵雾蒙蒙,赵映晨紧了紧衣衫,竟然觉得有几分冷意。
行了数十步,她隐隐见到一人影跪着,赵映晨眯眼眺望,人影身后的山路已是步步血痕,她脚步轻缓地走到这人身边。
这跪着的人察觉,猛然抬头,是一名俏丽的年轻女子,面上苍白,见到赵映晨时露出浅淡笑容,双手合于额前,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罪人甄雀,拜见凤君尊上。”
挥了挥手,赵映晨才没管这凤君尊上喊的谁,她只是好奇问:“你犯了什么罪?”
“反叛罪。”
甄雀颤抖着嘴唇道,“奴奴婢执念太深,反被妖皇控制心神,犯下滔天大错,害您……”
“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好好的。”
赵映晨平静地看着甄雀,“你回去吧,叫那些人也别来烦我,我现在很好,也不愿意去做什么凤君,更不愿去接掌什么映云城,我在此处过的很快乐。”
甄雀双目盛满了泪水,她用力磕着头,“奴婢定然将您的话转告白城主。”
“既然如此,那便不要再扰我清净了。”
赵映晨衣袖轻挥,丝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没在意身后之人痴痴望着她的模样。
回到屋前,赵映晨特地拍了拍衣裳,将满身寒意拍掉,便推门而入。
“回来了?”
床上披着外衫,斜靠在床头看书的宴经年抬头,轻轻一笑。
赵映晨回以粲然笑容,她语气上扬,“回来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