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会食言。”
达达利亚如是说道。
“作为代价,我失去过很多,正因如此,我才知道什么更重要。”
月亮将伤感的泪光隐藏至云层背后,点点星光在黎明到来前夕变得微弱模糊。
两个交叠的身影融于前夜的黑暗,直到一条乍破的晨光照亮了离人消失的方向,也照亮了雪隐鼬微微摇晃着的尾巴。
【呜呜呜呜呜,我的宝宝,我的鸭鸭,呜呜呜呜怎么这么伤感啊】
【怎么简单地抱一抱也能让我泪眼迷蒙啊?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纯爱战士吗?】
【我知道什么更重要你就不能多说一句,就说鼬鼬对你是重要的!那不就成了吗!】
【就是说啊!那就不仅仅是临别拥抱了,还会有临别吻、临别¥!】
【前面的咋乱码了?有啥是我s不能看的啊!】
三日后的清晨,收拾好行囊,塞纳莱再次确认贴身腰包里的东西是否齐全:
兰咕那的花、写有剧目作者信息的卷轴、以备不时之需的解药,还有那块掉下房顶的枣椰蜜糖。
虽然不能吃了,但塞纳莱依然将它捡起收好,权当代表达达利亚陪着自己。
提纳里和柯莱陪他前往奥摩斯港,另外卡维因为工作原因在前一晚上天就已到达,大家约好在码头相见。
对于塞纳莱的离开,大家并不感到不意外,除了柯莱。
她从刚知道起就一直忧心忡忡,甚至在出发前一天的送别晚餐席间还掉了眼泪,幸亏赛诺挺身而出讲了两个冷笑话,成功将柯莱的眼泪冻结在了脸颊上。
提纳里说过分的担忧会为塞纳莱增加不必要的心理压力,为了转移注意力,柯莱连夜做了好多口袋饼,装了满满一背囊,让塞纳莱成为了客船上自备干粮最多的人。
卡维送给他一只漂亮的旅行羽毛笔和一本便携笔记本,他在羽毛笔里安装了感应模块,因为制作时间紧张,只能做到通过敲击次数发送简单指令,比如敲一下是危险、敲两下是平安、敲三下是有好酒之类的。
“有好酒?”
塞纳莱不太明白既然时间紧迫,为什么还要设计这条看上去有些鸡肋的指令。
“是为了提醒你带几瓶稻妻的好酒回来,让我也尝尝的意思。”
卡维拍拍他的肩膀,“不过酒什么的还是其次,重要的是要平平安安的回来,知道了吗?”
“对了,那个笔记本是艾尔海森的,里面是他在剧目之殁游戏期间记录的笔记,我觉得是没我的羽毛笔有用啦,但你想看的话也可以看看。”
提纳里在他的背包里塞满了各种应急药品和便携植物陷阱,本来赛诺的礼物也在其间,但提纳里最后一次确认背包内容的时候,还是把那本居勒什著的《笑话大全》拿出来了。
“占地方不说,你想让他在心情低落的时候看到这本书然后承受更大的打击吗?”
站在一旁看他收拾背包的赛诺摊开手,一脸正直,“我不明白,这本书里收集了很多优秀的笑话,也包括一些笑话创作的技巧。不仅可以平时拿来阅读打发时间,还可以提高社交能力,和陌生人拉近距离。”
“你说的那些作用,这本书都没办法提供好吗?”
提纳里扶着额头无奈道,“你不是要和艾尔海森去沙漠调查吗?你就放心出发吧,我会打点好的。”
承载着大家的关心与爱护,塞纳莱终于登上了前往稻妻的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