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离暴起,想冲上去把这个嘴欠的小叔子揍一顿,但碍于明烛在场他不敢太放肆。
明烛把楸槐从身上撕了下来,余光瞥见刚起身的流泽,便唤了一声,“父亲,可是他们吵到您了?”
楸槐和初离瞬间感觉到了危机。
好在流泽摇头道:“其实我一早便醒了,就是有些懒,多躺了一会儿。”
“父亲。”
楸槐见状机灵的贴了上去,甜甜的喊了一声,挽着流泽的胳膊,指着初离道:“其实就是这家伙打扰了您休息,我这就帮您把他赶出去!”
初离:!!!
“败家玩意儿是你爹吗你就乱认!!”
楸槐扬起下巴,振振有词的反驳道:“哥哥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再敢乱说话就把你赶出去!”
流泽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摸了摸楸槐的头,算是应下了这声父亲,“洄儿年纪最小,总有些不周到的地方,你们多教教他便是。”
楸槐眨眨眼睛,不怀好意的向初离看去,“不说我还忘了呢!快,叫哥哥!”
初离一听不愿意了,“叔父,您不能收这么个便宜儿子!一天到晚净闯祸!”
“我闯过最大的祸就是没看住我哥,让祂和你在一起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即使经历过无数次了,明烛还是适应不了跟他们俩同处一个屋檐下,祂无奈叹了口气,趁着没人注意偷溜了出去。
待到初离反应过来媳妇不见了,明烛已经溜上了街。
江玦新开的酒楼起名“思念”
,知情的明白是个什么意思,不知情的也在打探江老板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才给酒楼起这么个名字,倒是给景念闹了个大红脸。
一道白影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座在楼上的雅间。
江玦不在,管事的见着这位来了,赶忙给上了一壶好酒,也不敢多说话便退了下去。
一杯酒刚斟满,明烛还未来得及端起杯子,身旁就凑上来一个跟屁虫。
“江玦这好酒不多,改日回神界我亲自给你酿几坛。”
明烛淡淡瞥了他一眼,浅抿了下杯子里的酒,“净说空话,这承诺吾不知听过多少回了,到头来没见着酒在哪。”
即使身为天道,明烛一杯倒的弱点还是没变,所以初离知道这件事以后,还是像以前那般管着祂,闲来无事解个馋可以,但多了就不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