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范臻榮胖胖的,好似一個掛滿珠寶的圓球。秋玉疏感覺自己快被炫暈了。
范臻榮看見江子湛倒沒有太驚訝,打著哈欠將月例扔給了他。
看見秋玉疏,他倒是驚訝:「你怎麼也這麼早?」
秋玉疏接過屬於自己的月例,又伸出一隻手,一臉乖巧:「范堂主,我可以預支下個月的嗎?」
她不知道她想要的那種清光戒值多少錢,因而想多要一些靈石。
范臻榮毫不客氣:「不可以。」然後揮手叫來金玉堂的弟子們負責發放月例,自己則舒舒服服地躺在一旁的躺椅上,又睡起了回籠覺。
秋玉疏垮臉轉身。
江子湛跟了上來,笑嘻嘻地問她:「秋老闆,你要這麼多靈石幹嘛?是想買什麼東西嗎?」
秋玉疏瞥了他一眼。
真夠敏銳的,果然行行出狀元。
這時,來領月例的弟子們逐漸多了起來。
秋玉疏沖他微微一挑眉:「等會說。」
江子湛收了笑容,心下暗喜,嚴肅點頭:懂,這次是筆大的。
兩人默契地隔著一段距離,一前一後地往江子湛的住處走去。
路過演武堂,發現許多弟子們正圍著一塊告示,議論紛紛,人聲鼎沸。
「哎對了,今日揭曉筆試排名啊。」江子湛若有所思,對秋玉疏喊道,「去看看啊?」
進了前一百的,便能成為內門弟子,然後才有資格參加宗門大考,按排名選島。
秋玉疏不想去,但江子湛已經抬腳往那告示走了。
她只好跟了上去,隨口譏諷道:「你好好當你的奸商,關心什麼筆試排名。」
江子湛撥開人群,從上往下看排名,然後喜氣洋洋地退出來,對秋玉疏道:「你是第一名!」
秋玉疏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心裡惦記著清光戒,提不起勁關心這事。
上一世,她筆試排第一,卻因為失去劍骨不能參加宗門大考,自然不能成為各個島主的親傳弟子,只好跟著秋太易學上善劍術。
而秋太易每日忙得跟個陀螺似的,甚少指點她,所以基本是她自學的。
秋玉疏看見江子湛臉上的笑容甚是燦爛,不由疑惑。
她第一,他樂個什麼勁兒?他倆也沒這麼熟吧?
正想著,就聽見一陣喧譁怒罵聲。
「你這下賤的蠱人!是不是用了什麼蠱術!偷了老子的第二名!」
「老子考不過秋玉疏,難道還會考不過你嗎!」
蠱人?
怎麼她重生一次,到處都是蠱人?
比排名更吸引人的,還有吃瓜。
本來堆在公告前的眾人,聽到罵聲,便如同潮水一般流走去圍觀了。
江子湛臉色一變,趕緊跟了過去。
於是,告示那兒只剩秋玉疏一個人了。
秋玉疏抬眼看去。
第一名,秋玉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