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摇摇头,“我找遍了,柳镇不大。但没有找见小姐的身影。”
流苏的话犹如重磅炸弹,大厅所有人都沉默了,阿海和沈倾城死死的盯着流苏,想要确认流苏话里的真实性。
流苏没管他们抬头看了看阿海,道:“你与沈小姐留在此处,若是小姐回来了便燃上烟花。我再去找找。”
阿海点点头,也不等两人说什么流苏直接快步走出了宅子。
沈倾城跌坐在凳子上,脸色苍白。阿海也没好到哪儿去,心事重重的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进了内屋想要确认林诺诺是不是在宅子里。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天便黑了。
流苏仍旧仔细的寻找着每一个角落,就连破屋也不肯放过。只是随着搜索的范围越来越小流苏的心变得越慌张起来。
而此时,一个黑暗的角落,一个高挑的男子似乎是受了重伤从高墙上滚落了下来。
夜
林诺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因为在她还未睁眼的时候她似乎就能够感应到周围生的一切。朦朦胧胧之间,林诺诺好似听到一群人正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年轻男说:“该死的,竟然就这么点钱?”
中年男说:“值钱的不是他的钱袋子,是他。”
年轻男说:“死小子,竟然敢当众给我娘难堪,这回落在我们手里有你好看的!”
中年女说:“怎么办,老头子。我们应该向谁要钱去?”
沉默了会儿,声音再次响起。
中年男说:“我见过这枚玉佩,好像是京城上军大将军府的信物。”
有人倒吸口冷气,接着又是中年女颤抖的声音响起:“老头子,我们是不是摊上事了?”
中年男冷静的说:“不,我们攀上好事了。”
年轻男问:“爹,为什么这么说?”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依旧是在讨论着什么,只是声音愈小了,像是苍蝇听不清但又很吵。
林诺诺皱着眉,想要阻止这种声音,可自己的脑子怎么都清醒不过来。林诺诺有些好笑,自己好歹也是制毒的,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人下了药。
不过单听方才的细节,林诺诺似乎觉得中年女人的声音极其的熟悉。脑中闪过无数画面,林诺诺最终停在一张妇人的脸上。
是阿海的二婶。
林诺诺几乎下意识的厌恶出声,但也就是这一声,林诺诺的意识逐渐恢复了过来。只见林诺诺缓缓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檀木做的床,床不大但睡着林诺诺一人正正好好。稍微转了转脖子,又是一阵眩晕涌了上来,差点没让林诺诺把隔夜饭吐出来。
好不容易适应了当前的感觉,林诺诺开始打量起眼前的一切。屋子很简陋,除了床看起来好一些。林诺诺说不上来,但整个屋子都透露着腐朽的味道林诺诺还是不舒服的将呼吸调整到最小。
不多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姑娘的啼哭声林诺诺再次听到了阿海二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