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飞行驶,直冲冲的朝着江晓撞去,江晓没有躲避,在陆风鸣两人的注视下,江晓缓慢的伸出了双手。
“陆副!这人疯了吧,他这是想要干嘛?”
司机惊呼道,这人莫不是想要拦他们吗?空手接汽车?这怎么想怎么都觉得离谱。
紧接着,在强烈的冲击下,一声巨大的声响,一辆黑色汽车就这样被江晓用双手止住,轮胎在地上摩擦出刺挠的声响……
这还是人吗?司机身上不听的颤抖着,他和陆副不会是碰到鬼了吧!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陆风鸣知道江晓恐怖,但没想到江晓居然能够硬生生的把他们的车子逼停,陆风鸣虽然心中害怕,但也很快镇定下来了,脑子疯狂转动起来,在车子被逼停后,陆风鸣打开车门就想要往陆家方向跑,江晓怎么可能会让陆风鸣跑掉,在把司机打晕后就追上了陆风鸣。
知道自己跑不了的陆凤鸣,想和江晓拼死一博,江晓在和陆风鸣交手时,在看到陆风鸣和破晓组织如出一辙的武功,江晓眼神冰冷不已。
“江晓,时妍妍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陆风鸣早就猜到了江晓此行来找他的目的,只是他没有想到江晓会这么快找上门来。
“没关系?你敢说没关系?陆风鸣只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让时妍妍加入破晓组织,并且怎么会成为破晓组织的创始人?”
江晓眼中包含着熊熊怒火。
陆风鸣知道自己若是不告诉江晓真相,江晓是绝对不会放过他,而且他也要拖延时间等人来。
“江晓,你先冷静冷静,你有这么多师姐,就少时妍妍一个也没有关系,这样只要你愿意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成为你的师姐我都帮你找来,我在另外给你三千万,如何?江晓反正人死已经不能复生了,何必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浪费时间。”
陆风鸣极力劝说道。
“这么多师姐?看来你对我倒是很了解啊!”
虽然现在江晓面色沉稳,可是只有江晓自己清楚他现在是非常不爽,对于江晓来说陆风鸣对他很熟悉,而他却是今天才和陆风鸣照过面,对他来说,陆风鸣就是一个陌生人。
陆风鸣神色透露出几分不自然,“江晓,既然你能查到我那就应该我和破晓组织有关系,之前破晓组织想要对你下手,早就把你的人际关系都查的清清楚楚了,所以对于你大部分的事情我都了解。”
“是吗?那还真是好手段。怎么样你一直在拖延时间就等着援军到来,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你等的人还没来,啧啧你说说你觉得还有命等到他来吗?”
说完江晓根本就不给陆风鸣说话的机会,二话不说就把陆风鸣带去甄家别墅中。
在把陆风鸣带入别墅后,江晓就把陆风鸣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道“考虑清楚了吗,是选择继续拖延时间,还是等人来。”
江晓坐在沙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陆风鸣。
“什么等人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陆风鸣否认道。
“很好,看来你是选择拖延时间了,行,我倒要看看你能拖多长时间。”
说着江晓拿出了几根银针在陆风鸣的眼前晃了晃,“接下来让你试试一种让人非常上头的感觉。”
江晓根本不给陆风鸣反应的机会,直接把三根银针扎入陆风鸣三腿之间,陆风鸣原本还算从容淡定的神情,彻底变得恐惧起来,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江晓医术精湛,可这医术能治人也能害人,而江晓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更何况现在江晓还把银针扎入他的第三条腿上,这换成哪个男人不害怕啊!
果不其然一开始还没有任何感觉到的陆凤鸣只觉得腿上开始有些痒,如同有人拿着羽毛在他腿上反复横扫,可渐渐的双腿的痒意逐渐加重,就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他身上游走,很快陆风鸣不仅仅是只有腿上的痒,而是整个身体都在痒,陆风鸣忍耐不住想要挠,可是被江晓控制住的他根本挠不到。
江晓低下头冷眼旁观的看着在地上开始打滚的陆凤鸣,若是说上次中痒痒粉的佐藤冰木仅是皮肉身体得痒,可是如今陆风鸣承受的不仅仅是身体更是全身经脉的痛痒,在江晓的注视下就连精神也遭受着折磨。
说起来江晓还是要感谢佐藤冰木,痒简直是比痛来的更为残忍,再加上陆风鸣现在想挠又挠不到更加生不如死。
即便整个别墅中都是陆风鸣生不如死的惨叫声,江晓坐在沙上不为所动,气定神闲的看着痛苦的陆风鸣。
五分钟后,陆风鸣许是终于承受不住,沙哑的声音叫住了江晓。
江晓眉毛一挑看了看手机时间,声音带着几分惋惜说道:“怎么回事?陆副市长这才五分钟而已你就坚持不住了,我还以为陆副市长是誓死都会坚守住呢。”
说是惋惜但更多的是嘲讽。
陆风鸣身体全部被汗水侵湿,只感觉身体骨软筋麻,陆风鸣自然是听出了江晓话语中的嘲讽之意,可是他又能如何。相对于那些莫须有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是他能活着。
“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但是你现在要把我身体上带来痒痛给解决掉,我不是提要求,而是现在这个模样我……我根本说不出太多的话来。。”
陆风鸣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很简单。”
说完江晓就把陆风鸣身体上的银针取出。
陆风鸣感受到身体慢慢恢复正常,陆风鸣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有了这次的折磨,陆风鸣也不敢和江晓打马虎,“江晓你确定我说了关于时妍妍事情,你就会放过我,绝不杀我?”
陆凤鸣反复确认道。
“当然。”
江晓语气肯定的说道。
陆风鸣虽然知道江晓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但是为了保险起见,陆风鸣让江晓以道家之命起誓,江晓目光一沉,到底还是起了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