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逢朝目光盯上对方的眼睛,被他盯住之人逐渐心虚,错开眼。
傅逢朝也移开视线,没再理会。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会议才结束。
参会之人6续离开,傅逢朝收起记事本和笔,起身时有跟他关系好的董事笑着调侃:“你就这么直接承认了,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你信不信这些人走出去,不用半天全公司都会知道你和那位梁总的关系,等到明天基本全临都都知道了。”
傅逢朝只有两个字:“随便。”
全临都知不知道傅逢朝懒得管,但远在阿布扎比的梁确实在第二天就听说了事情。
消息从华扬传到格泰,之后传到梁秘书那里,很自然地就进了他耳朵里。
梁的电话进来时,国内已经是凌晨,傅逢朝刚洗完澡,擦着湿随手按开免提。
“傅逢朝,我今天收到了几十条消息,全是向我打听我和你的关系的,烦死我了,你为什么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就说出去了?”
梁开口便抱怨。
傅逢朝只问:“你会有麻烦吗?对格泰增资的事情会不会有影响?”
“那倒没有。”
梁随便说着,也许会有股东董事之间的信任危机,但格泰董事会现在被他牢牢把控着,他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至于别的,就算有影响,也微乎其微。
“那你还特地兴师问罪?”
傅逢朝故意道。
“不能问?”
梁不平,“你知道外面传得有多夸张吗?就你,上次有摄像头故意不提醒我,别人以为我跟你玩会议室p1ay,你还承认了,我脸不要了。”
“也差不多,”
傅逢朝被他的反应逗乐,“确实是你主动坐我身上啃我脖子,放心,视频没有流出去,不会有人看到。”
梁慢慢吸了一口气,不再纠结这个:“……那你说想跟我结婚?”
“想是想,结不了。”
傅逢朝潇洒道。
沉默两秒后,梁换了个话题:“你知道是谁故意散播我们的事?”
傅逢朝解释:“我二叔之前被我逐出董事会,他也是黔驴技穷了,用这种手段。”
梁并不意外:“外头人都说你之前做得太绝了。”
傅逢朝嗤道:“你觉得呢?我要是再做绝点可以把南兴区体育馆的事整个栽他身上,他现在已经进去了。”
梁道:“但你没有这么做。”
“懒得做。”
或者说不屑,除了梁,这里的所有都让傅逢朝感到厌倦。
“你真打算把华扬海外公司独立出去?”
梁问他。
“再看看吧,即便不独立,以后我也不打算多管国内公司的事,跟你一样,交给其他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