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二十年里,我尊敬,仰慕他们,甚至在心底偷偷奢望过他们能多爱我一点。
我不知道特蕾西心底是否有把我当做女儿,但是我仍感谢她偶尔施舍给我的那点母爱,至少她让我在这往后的人生能对母亲这个词有个印象,虽然她从来就不怎么称职——
对钱伯斯先生来说我只是堵住外人闲话嘴的一颗棋子,是联姻的一把工具。
钱伯斯夫人曾企图用我的存在来拴住丈夫的心,可惜让她失望了,这并没能成功,否则她也不会去阿兹卡班了。
在我思绪混乱的时候,手心握着的魔杖突然传来一阵热感,s·s这两个字母此起彼伏的着光,就像两条蛇在互相呼应。
是斯内普。
手心的暖意好像有了意识似的开始向我身体传递,渐渐温暖了我的四肢,和我快要麻木的心。
庭院里的玫瑰在这茫茫夜色里显得娇艳欲滴,我走上前徒手折下了一朵,刺扎破了我的手指,血很快顺着手腕流了下来,我没有用愈合如初,疼痛只会让我清醒。
庭院里成片的殷红突然开始暗淡直到全部枯萎,特蕾西死了,以她的魔力支撑的玫瑰花终究还是随着她一起消散了。
我回到卧室,特蕾西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床上,我走近弯腰将最后一朵玫瑰轻放在枕头上,然后站直了望着她,嘴角渐渐形成一个优雅的弧度。
“你喜欢的玫瑰开了,钱伯斯夫人。”
也许我以前的生活不尽人意,但是以后的路由我自己决定。
哪怕我来自深渊,哪怕我深陷泥潭,至少我还有他。
我的挚爱,西弗勒斯。
吩咐贝蒂处理好特蕾西以后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钱伯斯庄园,迅赶到了里德尔府。
心有灵犀显示斯内普在这儿。
刚进门我就听到大厅传来的窸窸窣窣说话声。
“你确定你听到的预言是这样?”
伏地魔的声音带着疑问。
“是的,主人。”
斯内普回答。
“什么预言?Lord?”
我走上前问,大厅里此刻就我们三个人。
“索菲娅,你来的正好,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们能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伏地魔严肃的说,他的脸看起来紧张极了。
我看了一眼斯内普,点了点头。
“所以到底生了什么?”
“我偷听到了西比尔·特里劳妮的面试预言,‘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出生于七月……’”
斯内普絮絮叨叨的说。
“特里劳妮是谁?她的预言准确吗?”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斯内普。
“是去霍格沃茨面试的一个女巫,她擅长占卜,据说她能作出未来的预言。”
斯内普向我解释。
“特里劳妮家族的预言能力一向都很准确——”
伏地魔眯起眼睛,露着凶光。“不管这个西比尔是否继承了她祖先的预言能力,我都不能掉以轻心。”
“您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低声问。
“现在你立马去调查七月出生的孩子,西弗勒斯。”
伏地魔有些急切的对斯内普说,“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是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