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走吧!虎惧!”鹤声见了鄞儿之后,胸口忽然一阵轻松,他叹一口气说道。
虎惧&1dquo;嗯?”了一声,&1dquo;不找凤莱了吗?”他压低了声音,口气不善。
&1dquo;怕是现下你是寻不到凤莱的,我有预感,凤莱没事。”鹤声抬了头看了看赏菊楼高悬的招牌。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觉,直觉得感觉凤莱应该是平安的。
虎惧跟随着鹤声的目光也抬了头望了望那花俏的招牌。&1dquo;他是我弟弟,我可不能放着不管!”虎惧低声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丢下鹤声自己走了。
鹤声看了看虎惧,又回头看了看赏菊楼,嘴边轻轻一抹苦笑浮了上来。
潋滟无惊无险地回了王子府,刚到不久虎惧与鹤声也先后回来了。鹤声进潋滟房内瞧了瞧他,之后就将负责潋滟近身守卫的三名侍卫叫了出去。潋滟坐在窗下的躺椅上,顺着大开的窗子往外望去,只见鹤声坐在院内小亭中的石椅上,那三名侍卫单膝跪于厅内,个个垂了脑袋,偶尔抬起头来回答问话。
这三名侍卫也不知道是如何被鄞儿控制住的,平日里在王子府中半点痕迹都不曾表露出来。潋滟看了半天,偶尔鹤声会望向他这边,但是神色正常,看来并未问出任何奇怪的东西来。
潋滟收回了视线,看着自己的手出神起来。正在想着,鹤声不知何时进了屋内走到了潋滟的身边。他也看着正出神的潋滟,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过了片刻,那虎头结束了白天的管制时间,噌噌地跑进潋滟的屋内来寻潋滟。
虎头才不管眼前呆的这两人,前爪一扒,就将大半个肥重的身体放在了潋滟的腿上。潋滟被虎头体重一压,回过神来,吃力地搂住趴在他腿间不断往下滑的虎头。虎头顺势就将湿热的舌头舔上了潋滟的脖子和脸颊。
鹤声见虎头完全一副霸王的样子,皱了皱眉,脱口喝令道:&1dquo;虎头!下去!”
虎头当然不会理会鹤声,抬了脑袋示威性地&1squo;嗷’了一声,粗长的尾巴扭麻花一般卷来卷去。仍然拼命地想将整个身体放到潋滟的腿上。
鹤声皱了皱眉,朝着虎头逼近了一步,手指上的钢刀也&1dquo;唰”地亮了出来。
虎头一听那&1dquo;唰”的声音,悻悻地将肥大的身体挪了下来,不满地冲着鹤声又嚎叫一下,这才又在潋滟的脚下寻了处地方,趴伏了下来,懒洋洋地舔着自己前爪上的毛。
&1dquo;虎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瞧你身上沾的全是毛。”鹤声挨着潋滟的腿边蹲了下来,不由分说,伸了手细细地为潋滟将锦裤上沾的虎毛一根一根拈下。
潋滟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腿。他从上面看下去正好瞧见鹤声低垂了眼睛,认真细心的模样。脑中乍地想起了那日鄞儿与修缮的情形,更加坐立难安起来。
&1dquo;别动!”鹤声轻喝到,伸了左手去按住潋滟的双腿,右手由着小腿一并往上摸索到了大腿根处。
男人只用两根手指在那锦裤上一下一下地捻动着,轻柔而暧昧。潋滟感觉自己的腿间像是正有无数蚂蚁爬过一般,麻麻地,刺刺地。那虎毛就像不是沾在他的腿上,而是放在他的心尖。偏偏鹤声也感觉到了潋滟的紧张,原本只是正经地拈毛的动作,渐渐变得有些迷离起来。尤其是靠近了大腿根附近,那两根手指在锦裤上滑着滑着,就滑到了正中央的暧昧地带。
潋滟脸上一片绯红,求饶般地紧握住鹤声的手,咬着嘴唇,可怜地摇了摇头。
鹤声见眼前的潋滟又可怜又可爱,红扑扑的嘴唇一张一合的,眼角也耷拉了下来,一副被欺负了的艳丽模样。像是受到蛊惑一般,鹤声疯狂地低下头,采撷住那一抹红嫩,不顾一切地吸吮起来。
&1dquo;嗯!”潋滟虚迷了双眼,跟随着自己身体本能的渴望与鹤声回应起来。
正当他二人沉浸在一片望我的世界中时,窗口传来了一记重重的冷哼声。
鹤声人还拥着潋滟亲吻,一记指刀已经由手上放了出去,只听&1dquo;呼”的一声破空的声音,窗口那人用手上的大刀挡住了指刀,铿锵一声,指刀落地。
鹤声放下怀里的潋滟,抬起头来看着那窗外之人。不用猜疑,正是虎惧。
&1dquo;哼!”虎惧鄙夷地将眼前这两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透彻,也不顾前来之意,转了身就直接走开了,临走时口气十分恶劣地叫了虎头的名字。虎头权衡了下两面的情绪,懒洋洋地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皮毛,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跟着虎惧的身后就走了。
潋滟气息不稳地埋在鹤声怀间不敢看虎惧一眼。生平第一次,潋滟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齿起来。顶着一张不是自己的脸,青天白日,门户大开的情况下,被男人轻轻撩拨一下就控制不住了。难道自己的本性就是如此嘛?还是自己的身体早已忘了羞耻是何物?
鹤声不知潋滟心中所想,他看了看气走的虎惧。将埋自己怀里的潋滟给拉了起来,摸了摸潋滟红红的脸颊,轻声言道:&1dquo;我去瞧瞧虎惧去!你休息一下吧!晚上我在来看你!”
潋滟垂头答应。
哪知,待到晚间鹤声前来瞧潋滟的房门之时,却怎么也无人前来开门。自从凤莱与孔燕失踪之后,这房内也服侍的下人也被潋滟找了各种理由给遣走了,除了那三个躲于暗处的近侍,房间里一般都只有潋滟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