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壶酒,嘶——”
白飞心中一突,只想破口大骂,这皇帝遮掩都不屑了?他们这边十八桌的酒全特么的毒酒?
“嘘,分下去。”
“太师,许久未见,最近可还好?”
白阳起身到了老大人身边,老太师一顿,转头看向身边盘膝坐下的小子。
“白小友,有事?”
“哦是这样,”
白阳将一壶酒一只酒杯放到桌上,将原先的酒壶挪了开去。“家姐在外寻得些许美酒,令我二人送与各位大人尝尝。”
太师盯着酒壶的眼神一滞,美髯下的嘴角微微一抽。
半晌,太师轻轻叹息一声,对眼前两少年的态度又温和了些。
“待老夫多谢你姐姐。”
“是。太师慢用,小人给各位大人送酒去了。”
“嗯,去吧。”
白飞提着食盒,二人笑意吟吟退开,去别桌送酒去了。
白灵更诧异了,目光追随着两小子。
她自白阳白飞幼年便守在身边,小十年都没见他们有正常人的思维,反倒蠢得可怕。
怎么,她离开四年,反倒长脑子了?这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她差点没敢认。
孩子长大了啊。
“阳与小飞二人其实很聪慧了,只不过以前被姐姐保护的太好,不想长大,换做萧明,也会这样。”
身边传来萧明的轻笑,白灵茫然看他。
“是这样?”
“嗯。”
萧明为她倒上酒,感叹道。“初识他们,我就在想这哪里来的两个白痴?直到姐姐离京后,他们知晓再无依靠,迅成长,萧明才明白白痴的是本人了,毕竟,有偏爱的他们又哪里白痴了,不过就是有恃无恐。”
“偏爱?”
白灵偏着头,听着他语气中慢慢的羡慕,微微一噎。“只是因为他们幼时受苦太多,我心疼了啊。”
刚来时,两小子生活的那一个村子,父母早亡,家产被族中堂叔抢走,两人被赶到一个窝棚,每日就一点粥吊着命。
两小家伙是个乐天派,家里粮食没了,就去后山扒吃的,偏偏堂叔家的几个崽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