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一个衙役从地窖里上来,“下面有条密道!”
陆云端快步走到地窖,借着火把的光芒看见一条向外延伸的通道。通道内还留有新鲜的脚印。
“追!”
一行人举着火把冲入通道。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前方突然传来打斗声。
“大人,前面!”
转过一个弯,只见李虚舟正带人与几个黑衣人缠斗。见陆云端到来,那些人立即转身就逃。
“别让他们跑了!”
陆云端大喊。
追击中,一个黑衣人被绊倒。等衙役们按住他时,陆云端认出这人正是泰和号的掌柜。
“说吧,”
陆云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徐老在哪里?”
掌柜咬紧牙关不说话。这时,李虚舟走过来:“大人,其他人追丢了,不过…”
他递上一个从黑衣人身上掉落的包袱。陆云端打开一看,是一叠账册和书信。
“带他回衙门,”
陆云端冷声道,“今晚有的是时间和他好好聊聊。”
回到衙门后,陆云端立即召集众人审问泰和号掌柜。
昏暗的牢房内,掌柜被绑在木椅上,脸上带着倔强的神色。
“这些账册上的数字,”
陆云端将账册摊开在案上,“与我们之前发现的纸条完全对应。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掌柜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大人,”
杨修文凑近看了看账册,“这些记录显示,他们在半年前就开始频繁调动大量银钱。”
“是啊,”
陆云端冷笑一声,“而且恰好都是通过几家新开的药铺周转。”
他站起身,在牢房内踱步:“这么大的资金流动,不可能没有官府中人参与其中。你们背后究竟是谁?”
掌柜依旧沉默。
就在这时,赵铁匆匆赶来:“大人,使团一行人出城后直奔北方,看样子是要去边境。”
“边境…”
陆云端若有所思,“正好与这份地图上标注的位置相符。”
他转向掌柜:“你们是不是在边境有个秘密据点?”
掌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虽然很快恢复平静,但还是被陆云端捕捉到了。
“带上他,”
陆云端下令,“我们也去边境看看。”
“大人,”
李虚舟提醒道,“这一路恐怕不太平,对方肯定会设法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