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嫁做贫人妇还是苦做富人妾,一个选择,决定一生的命运。
“雪儿,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一定有苦衷的是不是。”
冯渊颤抖着的说道,虽然眼前的情景已经证明了一切,但冯渊就是不想相信,此刻,他还在想,若香菱说这是个误会,他还会原谅她。
“如雪,这是怎么回事。”
薛蟠的声音变的冰冷低沉,他放开了怀里的香菱,低头看着她。
香菱咬着自己的唇,手紧紧的握着,指尖都泛白。
许久,她才抬头,眼神中有着让人心疼的委屈,她先看了薛蟠一眼,又看了冯渊一眼。
只是这娇滴滴的一个眼神,在场的薛蟠和冯渊二人心就软了下来。
两人都不说,看着香菱。
“冯大爷,何苦为难如雪,我说过的,你我二人是不可能的。”
娇滴滴带着委屈的声音,落入两人耳中。
只是同样的一句话,不同人听来却是不同的心境。
冯渊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起来,他往后倒退了几步,倚在了门框边上,他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方才那话是香菱说出来的。
而薛蟠却是一脸的得意,他胳膊一伸,又把香菱揽在怀里,然后十分轻蔑的看了冯渊一眼,心里的舒畅,用语言形容不出来,好似上次在如月那吃的瘪,这次都讨回来了。
“如雪,这几日我是去想办法凑银子去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冯渊吃力的解释到,此时的他只感到心口憋着一口闷气,在看薛蟠搂着香菱的手,心中是阵阵的刺痛,他还想着挽回。
“冯大爷说什么,如雪听不懂。”
已经下了决定的香菱,此时她心里一硬,不管冯渊说出什么话,她都要装作听不懂,若是此时犹豫,她真的是人财两空了。
冯渊虽然对香菱一片的真心,但这真心却不能当放吃,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想一想,若是跟了冯渊,下半辈子都要在过那般的苦日子,那一丝的情谊立马就被现实给击散了。
“我的小心肝都说不认识你了,快给我滚!”
薛蟠大声的呵斥道,脸上的肉都一晃一晃的。“来人,来人,把这厮给大爷拖出去!”
“雪儿,难道你忘记我们的海誓山盟了么!你不能这么对我!”
冯渊开始歇斯底里的吼道,眼中都布满了血丝,一个健步上去,一把夺过了薛蟠怀里的香菱。
薛蟠一看自是不服输,手一伸,想把香菱夺回来,已经癫狂的冯渊哪肯让薛蟠得逞,他一脚踹了上去,被看这薛蟠体格健壮,但成天的花天酒地,这体格可是虚的很,冯渊这一脚直接把他踹了出去,这头正好撞在了琴桌的角上。
薛蟠哎呦了一声,吃痛的他眼泪都流了出来,这琴桌的角很是尖锐,薛蟠使劲后捂着脑勺,只感手上有些温热,他一拿手,竟然有血!
“血,哎呦呦,血!你个畜生,这是要我的命呀!”
薛蟠嚎叫了起来,这声音惨厉,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受了多大的伤,其实只不过是擦伤了一点皮而已。
这声音惊动了乐坊的武把式,他们赶快冲了进来,成二先进的门。
“哎呦,大爷这是怎么了!”
他一个健步埋了上去,样子看上去是惊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