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控诉
楚鸣乔再也听不下去。
“江辙,我进入江家的这三年,过的是怎样的生活,需要我一一说给大家听吗?”
心头陡然涌上强烈的悲愤,楚鸣乔鼻头一酸,眼泪差一点儿又落下来。
她鼓起莫大的勇气从江潮汐身后走到江辙面前,尽可能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
“江辙,你敢不敢承认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你敢说,这三年来我们之间,真的是以夫妻的方式在相处吗?”
江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想说什么?”
楚鸣乔的眸光颤了颤。
回忆起三年来的种种,强烈的肌肉记忆使得她身上各处被银针刺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
还未开口,喉间已经哽咽,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
一条手臂将她扶住。
“还好吗?”
江潮汐极其克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没事。”
她轻轻拨开他的手臂,第一次在江辙面前挺直了脊背,“还记得你第一次对我动手是什么时候吗?”
江辙摊手,做了个随便的手势。
“是我们结婚不久。应该叫‘所谓的结婚’吧,我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我们居然没有领证。”
说到这里,楚鸣乔苦笑了一声,接着道:“你第一次对我动手,是在我们所谓的结婚不久。
那次,我在路上碰到一位之前一起共事过的男性朋友,不过就是停下脚步聊了几句,回家之后你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说是之前的同事。
你不信,非说我们之间有什么,我据理力争为自己辩解,结果是被你绑在床上,拿轻长的银针深深扎进手指和脚趾的所有指(趾)尖。”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一片震惊之声。
指尖又传来那深|入骨髓的剧痛,楚鸣乔的身体颤了一下,将视线转向众人,泪珠控制不住地大颗大颗滴落下来:
“你们能想象那种痛苦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我整整忍受了三年。”
台下又是一阵唏嘘。
身后传来手指关节骤然收紧的声音。
江辙又恢复了之前的儒雅温和,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还有吗?”
“有!”
楚鸣乔抬高了声音,“从那以后,你不许我上班,不许我出门。
只要我和其他男人有任何在你看来算是越轨的接触,你都会残忍地折磨我。
三年来,你曾无数把我绑在床上,拿尖细的银针深深刺入每一个令我痛不欲生的穴位。
我第一次忍无可忍,向你提出离婚的时候,你把我绑在床上,在头顶扎入五根银针,足足折磨了我四个小时。。。。。。”
她泣不成声。
身后,江潮汐递了纸巾过来,她擦了擦眼泪接着道:
“因为反抗,我被你变态地锁在狭小的狗笼子里整整两天两夜,被你塞在汽车的后备箱里,被你硬生生从中间掰断了指甲。
甚至,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忍受着屈辱,接受你妈妈的安排,在酒店里跟一个男人苟合。
为的是生下孩子骗取你爷爷手上的江氏股权!原因就是你有先天性的生育障碍!你所有的自卑,所有的狭隘都是缘自于此!”
楚鸣乔话音刚落,台下的媒体就一下子炸了锅,纷纷站出来提问:
“江辙先生,刚才楚鸣乔女士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真的对她实施了长达三年的家|暴吗?”
“她说你有先天性的生育障碍,是真的吗?”
“刚才楚鸣乔女士说她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你们之间没有领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
面对记者们连珠炮一般的提问,江辙的脸上不见丝毫慌乱。
他微微扬了扬唇:
“关于领证,我和楚鸣乔女士在三年之前就达成了口头共识,她现在不承认,我没有办法证明什么。
至于是否有生育性障碍,那是我的个人隐私,没有对外公开的义务。
所以,接下来,我想重点解释楚鸣乔女士提出的所谓家暴的控诉。”
江辙说着将视线转向楚鸣乔,“楚鸣乔,你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需要我在这里公布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