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对着坐在上位的秦国公和秦老夫人行了一礼,转身便带着妻小决然离去。
“二弟!你这是意思?你是在指责我。。。。。。”
秦世子的话,秦老二是听不到了,有这个时间理这笔烂账,倒不如陪着妻女赏花喝茶来的愉悦。
“你竟还不知错?执迷不悟!”
秦国公发了狠。
没了秦世子眼中的外人,他噗通跪倒在农氏身边:“父亲,您别气,儿子知错了。”
“你也是快要做祖父的人了,为何还是这么糊涂?”
秦国公看着大儿子,又气又是恨铁不成钢的道:“此
事完全是你们夫妻的错,不想着改过,反而箭指老二?简直混账。”
“父亲,我。。。。。。”
秦国公半点不给他开口说废话多机会,捡了重要的事情来说:“结发夫妻共白头,在相互扶持,也在共同进退,家中之事更该有商有量,而不是瞒而不言、自作主张!老大你为了所谓的面子,连妻子也隐瞒,如此怎能长久,日后你不要后悔才好!”
秦世子这回没急着反驳,只是一味皱着眉。
那边还在抹着眼泪的农氏见秦国公并未过多指责她,又期期艾艾的看了丈夫一眼,开口诡辩道:“世子爷也是为国公府着想才想多挣些银钱,再说了京中的大人们谁没暗中关照过门下之人?不过是让投奔的商贾行事方便些罢了,谁也不知道海货行是离王的资产啊,世子爷也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哄骗了。。。。。。”
见秦国公和秦老夫人认真听她诉说并未呵斥,农氏的胆子越发的大了,不由将埋藏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再说,即便没有世子爷这些事情,儿媳让丽珠多亲近小王爷也没错啊!小王爷比那几个皇子还得圣上喜爱,若是丽珠能嫁给小王爷。。。。。。我看那乔清沁也不像个长命的,说不定就像先王妃一般情深不寿,那我们丽珠可就是未来的王妃了!”
秦国公闻言冷笑出声。
只是他一个公公爹,不好责骂儿媳,便对着秦老夫人使了个眼色
。
秦老夫人早就听的不耐至极,冷然道:“你这是承认了?”
农氏低着头,又道:“母亲,您多少也应当知道,小王爷最是不耐旁的姑娘靠近,可这些年他来咱们府上可有对丽珠不耐?由此可见他对丽珠印象是不错的,只是丽珠过于循规蹈矩,这才被狗屁乔家抢了先机,再说小王爷终会纳妾,纳谁不是纳,为何不能是我们丽珠呢?”
换耳言之,她只是促成了一门好亲事而已。
谁让小王爷金尊玉贵注定不能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呢!
宋旭阳与乔清沁的约定也就亲近的人知道,农氏在宋旭阳那儿根本就排不上号,这样隐私的事情自然不会到她面前大张旗鼓的说。
不过以农氏自以为是的样子,即便知道这回事,也会固执以为宋旭阳哄乔清沁玩呢!
秦老夫人皱着眉头看着她。
儿媳妇能言善辩是好事,可这样不讲道理,且自以为是的样子,听着就想让人将她的嘴封起来是怎么回事?
秦世子立刻领会了农氏的意图,知道农氏是在帮自己说话,便也顺着说道:“母亲,小王爷眼下已经在锦林卫当值,那可是圣上心腹中的心腹,能跟小王爷攀上亲,无疑是一件大好事,日后儿子在官场上也能填不少助益。。。。。。”
秦世子神情恳切的劝着:“您看看当初与咱们国公府势力相当的几个公府侯府,如今是个什么景象?尤其是那宣平侯府,
早已落败,可乔瑞一房仅凭一个女儿与小王爷有了关系,便能平步青云。。。。。。农氏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国公府以后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