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啊?哇这说明什么呢,冲到别人家里去杀人家的火影,这脑子怎么长的啊??”
“嘘,别说了,你瞧瞧城门那里。”
那人努了努嘴,“他们今天刚到的,看来是受了不少伤。”
“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川之国位于风之国和火之国之间,作为两国之间的直线交通要塞,消息总是传得要快一点。
阿芜手提着一套瓷器,往城门口看去,两男一女,带着砂忍的护额,看起来还很幼稚,比她年龄小一些,其中一个红惹眼,背着一个大葫芦,旁边那个女生背着一把大扇子,剩下一个全身用黑布包裹着,脸上有紫红色的印刻,他们往她这边瞧了,瞧的却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两位店家。
算算时间,差不多是去跟鼬先生汇合了,应该快轮到他看眼睛了,他本来只是去诊所取新的眼药水,但医生比较热情,让他去做个全面的检查,可能是看他长得好看,想多看两眼,阿芜走时可没错过医生那双心形眼。
说来也好笑,鼬先生对这种隐隐热情的女性没什么办法呢,当时他好像很为难,这让阿芜怀疑在他之前的人生中都没怎么跟异性接触过,不然不至于一脸局促的表情,他确实,长得挺俊秀的,就是泪沟的痕迹比较深,面无表情时便显得尤其苦闷了些,而且眉眼跟那个豪猪型的男人有一丝相像,阿芜想着,那个男人不会是她在梦里依照着鼬先生的样子,刻画出来的吧?
想到这里她兀的一笑,只觉得果然无法解释的事,人脑就会自动给予补充说明呢。
“你笑什么?”
路过那三位砂忍时被他们叫住,开口的是那个身缠黑布男孩。
他眼有怒气,似有被冒犯之意,阿芜只能歉意地笑笑,心想,这可误会大了。
她刚才只是站在那附近啊,根本没有参与店家的讨论。
“勘九郎,别惹事,我们还要赶路。”
唯一的女孩显然是这个团队的领导人,年长一些,看起来是个拿主意的,至于她身旁那位红头的男孩,额头上有一个’爱’字,一双绿眸,神色淡淡地扫向她,这么一看,男孩女孩的眼眸是一个颜色,是姐弟吗?
阿芜下意识地笑了笑,这是习惯动作,而那男孩则是撇开眼,落下一句,“走吧。”
“哼。”
叫勘九郎的男孩面有不虞,嘴中愤愤,即使错身也能听到他在嫌恶地说着——“大蛇丸那个阴险的家伙,最好不要让我遇上!”
“村子里应该快要乱套了。”
女生蹙着眉头,“我们还得再快点。”
阿芜一面走着一面思考,这个大蛇丸真是喜欢搞事啊,晓组织一直追杀他,他还有机会去风之国和火之国作乱,猫的命都没有那么多吧?说来,现在又有了消息,蝎先生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哦?不知道迪达拉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路过一个甜品店,阿芜便进去买了些东西,虽然鼬先生不说,但他是真的很喜欢吃甜的,尤其是甜品那种齁甜,阿芜不是很懂这种口味,她是个嗜辣的人,甜辣之争在晓组织内部也是有的,迪达拉跟鼬先生是猫舌头的典型代表,放一点辣椒他们都不会吃,而飞段跟角都先生同她一样,都比较嗜辣,鬼鲛先生么,他的口味要更偏咸鲜一些,阿芜怀疑因为他是条鱼的缘故。
啊这话说出来似乎不太礼貌,幸好她不会说话,嗯。
心不在焉地挑选完甜品后,阿芜站在收银处若有所思,刚才脑子里突然窜出来的那句话语,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带着吐槽的语气,但内容与店家讲起木叶三代目时几乎是一致的,阿芜揉了揉头,想着自己要不也做个检查什么的吧?让医生看看,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才生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幻觉来?
以前只是晚间梦多,现在大白天都这样…
到了诊所,鼬先生正在门外坐着,似乎是在闭目休憩,阿芜走过去,到他身边坐下,并将手里的和果子跟樱饼拿给他看,听到身旁的响动便睁开了眼,迎上的是阿芜柔和的笑意,她比了一个进食的动作。
他没有早食的习惯,应该说晓组织里只有阿芜有这个习惯,但眼下已经快中午了,怎么样都该饿了吧?
鼬道谢的同时打算接过,但手指跟阿芜手上的东西错开了一瞬。
他抓空了,这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