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忽然激烈地跳动了起来,但她十分清楚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去天台,天台上视野更广,宁次,你用白眼把风。”
上到天台后,阿芜先是看了一眼四周,果然十分空旷,视野也好,而那个男孩,他的那双眼睛似乎能察觉周围有无人埋伏。
于是三人席地坐好后,阿芜先是问了一句——【能告诉我你怎么觉周围有人的吗?】
宁次虽然不明,但也还是回答道:“白眼能看到人体查克拉的走行。”
“并且能看透事物,也能洞察远处。”
【好的,我明白了,后面的话还请两位同样用写字来回答我,不必说话了。】
为什么?天天诧异地看着这写下的要求,她圆润的眼睛瞪得颇大,可就算有些云里雾里,她也照做了。
【好。】
见宁次也点头后,阿芜这才抬手准备写下,只是她手腕悬空,迟迟不确定要如何下笔,最终她先问了问阿月这个人的身份信息。
【她是跟我们同一届的毕业生,一年多以前失踪。】
【但她不是忍者,她在图书馆工作,因此我才在觉你来到这里时表现得那么吃惊。】
天天将纸递回给阿芜,并且留心她脸上的神色,可惜令她失望的是没有什么波动,她心下有些涩然,却在对方接下来写下的话语中转而变得心惊胆寒。
【她可能死了,并不是失踪。】
宁次忽的抬手捏住了阿芜的手腕,他面有愤然,“你什么意思?”
阿芜不耐烦地挣脱开他,【不要说话,行不行?】
他看她一眼,急急写下——【你凭什么说她死了?!】
心浮气躁自然能从一个人书写的笔迹中看出来,但阿芜没那个心思安抚人,她继续写道。
【昨日天天跟李洛克说,她失踪前一天去了南贺川。】
【南贺川我去过。】
【你们就当我被鬼上身好了,我确实见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画面。】
宁次夺纸张,又看她一眼,【可你怎么能确定是她?!你见过她的脸了?!】
阿芜没有顺着他的话说,而是写了些自己的分析。
【第一,她有稳定工作,是吧?】
天天点头。
【第二,她有仇家吗?就你们所知。】
天天摇头。
【第三,以上都能满足她不会平白无故出走木叶,对吗?】
他们没有反应。
【既然没有理由离开木叶,但一直没有回来,就只有一个可能。】
【她死了。】
宁次紧蹙着眉头书写,【也有可能只是被人带走失踪。】
阿芜看他们一眼,都还是十三四岁的小孩呢,她有些迟疑,但是确认下来,没有别的答案了。
【我看到了河水,血迹,石像。】
她隐瞒了部分事实,【听李洛克说,已经查过南贺川河流三公里内的河道范畴,但是,有没有人见过河底呢?】
【如果溺水,尸体一定会浮起来。】天天咬着唇写下。
阿芜叹了口气,【那如果她被人用忍术困在河底呢?】
他们二人都瞪大了双眼,天天甚至捂住了嘴巴,完全不能相信。
【水能隔绝味道,沉尸在河底,没有白眼很难现吧?】
【你们可以抽空去看看河底,就在石像悬崖下面,悄悄地去。】
【因为,如果尸体真的在河底,那就表示,仇家是存在的,只是你们不知道这个人存在而已。】
【再者,仇家一定在木叶,掌握着她的行踪。】
【趁她落单,杀了她,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