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在逃命的途中还有心情说这风凉话?”
你并不生气,只觉得无聊,“要是死了怎么办?”
“死不了,”
他冷哼出声,“看这架势,你们分明是有备选计划的。”
他说的没错,事情还是要从两天前说起,也就是在父亲他们回来的当口,有人在琉守丸子店结账台留下一个木雕。
一开始,你们本没有注意到那个木雕,是紘提醒你好像那个木雕跟你有些神似,你才走过去端详,一看,还真是,连嘴里叼着的那条鱼也很是喜感,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
你拿着那东西回身去找斑,“你看看,你猜是谁刻的?”
他一语不地接过去,左右瞧了瞧,在底座的位置现了字迹,上面写的是两个字——陷阱。
你凑过去看,“还真是没白救他弟弟,你说,要怎么办?信不信?”
他垂眼看你,默不作声地将那木雕怼到你脸上,坚硬粗糙的质感,陷进了你的脸中,木质的味道中还混合了铁锈的气息,你想着,千手柱间别是用杀人的刀来给你刻的吧?你拿下那木雕,又问了他一句,“信不信?”
就在你眼睛都开始酸嘴角都快要僵硬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自然信。”
只是面上的凝重显而易见,连兔子眼都露出来了,嘴角往下压着,看起来有些不开心,也是该不开心,这事说穿了,是宇智波想得简单了。
柱间偷摸送过来的关于陷阱的讯息,时间点上,你们能想到的最大可能性就是两日后的宴会。但你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陷阱,对方有哪些人,又或者有哪些准备,都是什么目的?因而,你们只能私意着准备撤退,父亲他们回得急,你们见面还没说上几句话,他们二人就被小公子召见了,所以是互不通气的状态。你只得到一个他们不会在宴会动手的讯息,这下你们放下心来,还有缓冲时间。
只是没想到,等见了面,你又得到一个,小公子今晚就要动手的讯息。
……要知道,宇智波这次带来的大部分忍者还在十里外的营地里啊。整个城内,除了宫里这么四五位,也就只有你们小队了。
要遭,真是要遭,小公子太冒进了,甚至父亲和田岛族长也被他说服,说这是最出其不意的场合,谁也想不到他们会在宴会当场下手。
的确,时间这么近,就在他们胜利回师后没几天,人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后最容易放松的时刻,就算事情进行不顺,有你在,小公子的命就能保下来,他们是这么打算的。
连你也有了一丝侥幸,况且当时的你们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小公子是那么听不进劝的一个人。
现在好了,处于这么被动的状态,你心有责怪。
只是,你同样怀疑,喜久子在这整个事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现在联想起她之前的求救就像是已经知道会生什么一样,而你也在这一刻真实地现,你那贫瘠的大脑实在是耍不了什么权术心术。
“你度慢下来了,怎么,你还真是放心不下我那妹妹?”
他不怀好意地开口道,“你放心,我那妹妹。。。。。”
这句话他没有说完,因为凌空飞出一把苦无,擦着他的头顶划过,此时你们二人实际上已经逃到了大名府后山的位置,虽说是个小山林,但翻过后就是斑他们的藏身之处。
然而一左一右突然窜出的两名忍者将你的行动路线阻隔了,这二人头额所佩戴的家族族徽你从未见过,他们度也很快,你们就像疾行中的三道雷一般,撞在了一起。
二人使出的武器一个是双刀一个是长刀,一上一下朝着你和奇妙丸刺来,只是你之所以被称为瞬时松子的原因也绝不仅仅只是跑得快而已,那不是一般的跑得快,毕竟你一直信奉——只要你跑得够快,死亡就追不上你。
那三把刀,只单单划到了两道虚影。
二人被你抛弃在身后,这惹得奇妙丸表达了一番赞叹之情,“果然不愧是瞬时松子啊。”
“关键时刻的逃命利器。”
他这么给你下了一番评语,你实在忍不住,脚下一滑,将他扔了出去。
“你这个!”
奇妙丸头朝地栽进了一片松软土地中,你土遁不够好,唯一也就是’土遁·泥法师’使得好些,因着察觉到身后熟悉的查克拉靠近,你便反身先吐了一个豪火球。
“每每与你打斗,你都是这个术来开场。”
千手透快躲过,“要我说,你刚才不该浪费那么多查克拉,泥法师这么大范围地使用,你后面还能战斗吗?”
你满意地看着奇妙丸被流沙冲走,“好歹是老朋友了,我有事问你,小公子不方便在场。”
“水遁·水刃斩。”
他呼了一声,执着附了水性查克拉的苦无冲你袭来,身形贴合之中你开口问:“火之国情况怎么样?”
他们一定有消息,不然凭什么能使得大公子和川之国大名合作?二人私下一定有相当的利益交换,你怀疑这个利益交换的促成因素来自火之国内部政局变动。
果然,他低声开口:“吉乃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