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原因在于,她说服了纲手大人让她插队治疗哑症。”
“你真的不觉得有秘密吗?”
犬冢牙蹙眉,狐疑地看向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墨镜背后的眼睛往上挑了一下,虽然没人看见,“我不是知道什么,而是察觉了什么。”
犬冢牙下意识用舌头磨蹭了一下自己的犬牙,一脸深思,“我觉得你这么信奉神秘主义的人,都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态度,尤其还是日向宁次那家伙。。。”
油女志乃以为他终于学会合理使用脑子,正有些欣慰。
“我说,你是不是嫉妒宁次比你帅啊?你这么关注他干嘛?”
“还是你看人家长得漂亮,你暗恋她?”
“。。。”
对此,志乃的回应是,以中指的姿势抬了抬眼镜,“行,我多管闲事了。”
“你以后跟赤丸过一辈子吧。”
“。。。不是,我本来就打算跟赤丸过一辈子的,是吧赤丸?”
“汪!”
天天回来之时,阿芜刚好把犬舍打扫完,有几只幼犬总是来扒她的裤腿,俨然是把她当成了磨牙的工具人了。
裤脚卷起来是为了方便打扫冲水什么的,因此脚踝那里便留下了几道没轻重的擦痕,破皮了,天天见了就又想起了犬冢牙那嘴上没个把门的臭家伙,连他们家的狗也这样!
“没关系。”
阿芜轻笑着理了理衣裳,面容慈祥地看了一眼那群幼犬,“它们明天要打针了。”
“犬冢小姐说,很简单的,把后颈的皮揪起来,一针下去就行,初次打针的小狗都比较笨,没意识到会面临什么,也不会下嘴咬人,用来练手是正合适的。”
那和善的笑容,几乎让天天打了个冷颤,随即她大笑,“哈哈哈,好可怜好可怜,哦,可怜的小狗,”
二人齐头并走,天天上下巡视着阿芜,她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呢?
“但是你不会手抖吗?万一扎到你自己怎么办?”
“这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