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母亲笑着问:“你怎么就知道是妹妹呢?万一是弟弟呢?”
他嘟着嘴不乐意,“弟弟讨厌,妹妹可爱。我只喜欢妹妹只保护妹妹。”
那时,他不过五岁;如今,临池已十八。
“君彦鎏呢?”
洛景行问道,脸上笑容依旧,不过口气已冷了许多,他只有一想到君彦鎏竟然瞒着众人偷偷带走了临池,就火大不已,愤怒地想宰了那小子,这是自母亲带走临池阔别数年后再见后的第二次临池被人带走,以至于他超过五日没有见到临池。
他知道临池以随行的身份跟着君彦鎏去了临池后,本想马上追去,奈何皇上下旨要他护送长公主到宁南,再加之自去空燕楼逮君彦鎏那晚,他便惹上了一个麻烦,怎么甩都甩不掉,他只得乖乖呆着京都等宁南世子的到来。哼,君彦鎏不就是想让临池远离他嘛,真是可惜呐!
“哥,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
临池看着洛景行得意的神情偷笑,“你不淡定了哟!以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慌不急的,真是人越老性子就越急。”
“嘿,你这小丫头,嘴巴伶俐了呵。”
洛景行弹她额头以示惩罚。
临池双手抱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洛景行笑容一滞,然后慢慢卸下,他看着她,缓缓说道:“算上今天,是四十七天又六个时辰。”
“哥,对不起。”
临池低头,小声说道。
洛景行摸摸她的发顶,“哥哥不生你的气。”
一切都是君彦鎏的错!他眯细了眸子,“临池,那件事你怎么想的?若不在回京都以前解决掉,以后可就难了。”
依近日朝堂上的情形来看,君彦鎏转移到皇帝阵营中去了。而且当初赐婚的也是傅安澜,若不在傅安澜手中那到离缘书,求皇帝估计是无望的了。皇帝肯定会有诸多借口。洛景行咬牙切齿,这个君彦鎏,真有本事,大靠山是一个接一个,而且很不巧,他和他每次都在同一个靠山底下。冤孽啊冤孽。。。
“我心中早已有了决断,哥哥你放心。”
她笑,眉眼间带着些许惆怅,抚着腹部,“也许,我会走娘的老路了。”
她本来和他说好了,回京的时候她带他去看娘,他还从没拜过娘亲呢!可惜了。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