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初次表白的青涩少年,唇齿间皆是温热,“我自己做的,或许不太好看,你。。。。。。要吗?”
我的簪子,还有我的爱,你还要吗?
师淼淼看着簪子微微一愣。
红宝石外是银线缠绕而成的绒花,簪子身上刻着细细碎碎的叶子,用小颗淡绿色翡翠点缀,相得益彰,浑然天成。
不比京中工匠手艺差。
簪子的制作者想来很有些天赋,也下了苦功。
她睫毛微颤,而后点了点头。
白泽浑身血液奔腾,嘴角几乎咧开了花,“我可以帮你戴上么?”
他轻声问。
师淼淼没有回答,只是抬眼望着他。
抬手,簪上。
师淼淼的脸越显娇俏,白里透红,干净而透彻。
白泽不敢多看一眼,只能匆匆转身离开。
倘若再看一眼,他便舍不得离开了。
。。。。。。
白泽出院子在小巷中站了许久,痴痴地傻笑,吓呆了一众随从。
一人悄声道:“殿下这是怎么了?这里不太好?”
他指了下自己的脑子。
“一看你就是一条单身狗,殿下明显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一人白了他一眼信誓旦旦道。
只有馒头脸色如常。
他习惯了。
回去的路上,白泽脚步一颠一颠,肉眼可见的开心,晚上更是兴奋的睡不着。
师淼淼给他生了这么一个软乎乎的小团子,威猛的摄政王殿下迫不及待想要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他都不敢想有多幸福。
突然,他的笑容被拦腰斩断。
听说妇人产子甚是辛苦,淼淼是不是也很痛?她有没有很难受?
白泽脑子里想到了各种各样的场景,最终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比兜。
啪——响彻云霄。
居然让师淼淼受委屈,他真不是个东西!
外头侍卫听到巴掌声吓得一颤,“殿下在里头做什么呢?”
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呐,这是在打谁呢?
馒头:“他在放炮竹,不用管。”
侍卫:???哪个好人家的摄政王三更半夜在自己卧房里放炮竹?这是在庆祝与王妃娘娘重逢?
得,有情人的世界,他不懂。
。。。
次日日上三竿母子俩才起床,做早点时见外头桌子上放着两件东西,一包糕点和一个糖葫芦。
大晚上偷偷给人塞东西的手比她再熟悉不过。
米团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娘亲,桌上的是什么?”
“早点。”
米团又问:“谁送来的?”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