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歌:“…………”
众人:“…………”
他,他是不是开了黄腔来着……
墨冷随侧头望去,却意外现此时的白孟神情微怒,顿时整个人一个激灵。
在平日里,无论生什么,白孟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态度,可这次白孟却直白的将情绪写在脸上,尤其是现在那漆黑的瞳孔,亮的可怕……
墨冷随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这事恐怕要被搞。
怎么搞?当然是它被白孟按在地上摩擦到质壁分离……
虽然向来都是白孟搞事,可是最近白孟恋了,安分一会。这事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占得主权,可是它却膨胀了,任性了,结果就一不小心把那人惹怒……对此,这事还能说什么呐,它无话可说,于是只接受自己被搞的命运……
尤其是白孟这家伙居然还爆了粗口,不难看出他此时心情的极度恶劣。
看来事要被搞死。
墨冷随一槌定音。
墨冷随还在那里天马行空的想着,这边的白孟已经走到凤随凌的面前,他们间的距离很进,再加上两人身高体型略微相像,竟有种相似的感觉。
墨寒奎倏地感到恍惚。
凤随凌还在那里企图辩解,可是随着白孟的步步紧逼,他的脸色越难看,最后逼到极限,他直接不管不顾,神情阴郁的用手指着墨寒奎:“那他在守护深渊这特殊时候赶来!?为何他一来我就被人囚禁!况且这蓝嵬是死在你们星殿!我不管,你们必须给我个理由!”
“理由?”
白孟无所谓的耸肩,神情淡漠:“其实做事,也是不一定要任何理由的,比如——”
众目睽睽下,白孟直接单手抓住凤随凌无礼的那只手,凭借过人的力气,白孟在凤随凌还未反应过来时将人往上轮,在白孟手上,凤随凌像是一个简单的器物,被他随意的扔到空中。
“……都说了啊……”
白孟从突然地上消失,身影瞬间闪现在半空之中,白皙骨感的手还握着那把笨重的黑色的玄铁剑,白孟将玄铁剑摊平,狠狠的敲击了下去,如同在拍打一个不整齐的东西,又快将凤随凌重拍击回地面,扬起烟尘。
那把巨大的玄铁剑从天而降,直接插在凤随凌的身边,入地三分。
甚至划过的凌厉劲风还斩断了凤随凌的几丝头,就那样轻飘飘的挥散在空气中。
“!!!”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
白孟降落在地,脸上又换上了以前那种笑嘻嘻的表情,他走了过去,修长白皙的手握住玄铁剑的黑色剑柄,他低头看着地上惊魂未定的凤随凌,嘴角微微上扬。
“所以,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比如我动手打人,全都是随心而欲罢了。”
“你懂了吗……”
少年的嗓音低沉沙哑,如同游行吟歌的诗人那般悦耳动听,可是躺在地上的凤随凌满脸冷汗的看着白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