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丫头是残琴伤的呢,你不想知道吗?”
河伯沉道。
“什么,残琴伤的,江宁儿伤的?”
上官贺讶异
“不是江宁儿伤的,是残琴伤的”
“这不是废话吗?江宁儿弹残琴,这丫头受伤了”
上官贺瞪了一眼河伯。
“是残琴伤了这丫头,不是江宁儿”
河伯重复了一遍。
“你这老头,说话急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贺手出一扇向河伯扇去。
河伯这又把当时的情形详细讲了一遍。
“确定是残琴伤的,一把魔琴”
上官贺确信了。
走到烧火丫头边,一摸脉,没有脉动,这丫头没有气了。
“你刚才说,这丫头受伤了。”
上官贺回头
“是呀,我扛着时候还有气,怎么?”
河伯也上前察看,没有气了。
“怎会,会不会假死昏迷了,你再看看”
河伯不信
“不会,心脉都碎了,那还能活成”
上官贺凝重
残琴杀人了,且是无声无息,河伯没有感应到,只有江宁儿感应到了。
残琴入魔,江湖凶险。
可这残琴为何要杀一个烧火丫头,无冤无仇,一个不会武功烧火丫头,仅仅是想要弹一下琴的丫头?
难道这琴是不喜欢其他人碰触吗?
上官贺百思不解。
河伯再次回到舞悦停。
江宁儿还在,正看着书。
“河伯,看看这本琴书,这琴书是夹在琴中的。”
江宁儿拿出琴谱递了过去。
河伯小心的接过,看了看江宁儿。好似下了很大决心才打开书。刚看了一页,就合了起来。
“怎么了,河伯”
江宁儿询问
河伯看着江宁儿半晌不说话,闭着眼睛,打坐起来。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河伯才道“这琴谱,我看了一会就觉得心血液翻滚,头晕目眩。可见这书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看的。”
这怎么可能,难道是没有武功的人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