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把他掳到了一家客栈,“我不想节外生枝,你最好不要添乱,不然我可真保不齐做出什么来。”
季寒酥坐在椅子上,“那我也告诉你,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但若是要危害到了大周,那我也不管你是什么太子,还是茄子,誓死要与你论个清楚。”
那人看着季寒酥,沉思了许久才道:“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并不想打破现有的平静。”
季寒酥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那人。
“武安候如此聪慧,应当晓得谁才是朋友!”
季寒酥继续不说话,摆弄着桌子上的茶盖儿。
片刻,“这是你的事,至于朋友还真不敢说,国与国之间向来只有利益可言。”
那人道:“这是自然!”
季寒酥也不废话,这次是真的走了,开门时那人问了一句,“我很好奇,武安候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季寒酥头也回的道:“谁家正经生意人有你这般气派!”
那人“……”
他的仪态可是在深宫中学了二十多年,一举一动都要有帝王的气度。尤其他在这上面比学功夫都上心。
谁知,如今却成了他的致命伤!
季寒酥这次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又去了皇宫找谢景昀。谢景昀刚睡下不久,就听到苏安拦着季寒酥的声音。
睁开眼睛望着床幔定,无声的叹了口气。
头疼至极!!
他自从接管大周这摊子后,从未有过一次好眠,哪怕夜深了也还在批奏折。
朝中关系错杂,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引起反弹。
他真是心力交萃啊!!
坐起身,声音沙哑的叫了声苏安!正在和季寒酥周旋的苏安,连忙小跑着进了内侧。
不一会儿谢景昀就出来了,季寒酥也注意到他脸色不好看,开口行礼。
谢景昀看到季寒酥脸上的伤时,眉头紧锁,“你这是去哪儿鬼混了,被人打成这样?”
“魏国太子打的,我刚出宫门就看到有人在你府上的后门与管家说话。那人鬼鬼祟祟的,我就跟上去看了看,谁知会是魏国的太子,我与他干了一架。”
谢景昀脸色难看的要命!
他没想到这魏国的太子竟会直接找到他门上来,还把他颇为器重的小将打成这样,简直太放肆!
不过面上依旧平稳,悠然的道:“可是你惹他了?”
“没有,我只是拆穿了他的身份而已!”
谢景昀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给季寒酥处理伤口,被他一口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