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点妆见姜白脸色微变,以为是一路马车晃荡,她不舒服了呢。
“没有。”
姜白摇了摇头,宫雀也放下来窗帘。
“宫雀姑娘,合仙楼白天也营业吗?”
姜白看向宫雀道。
“白天?合仙楼白天应该不营业吧。”
虽然不知道姜白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宫雀还是如实答道:“但白天是有守门的人在外面,应为有时候也会有些贵公子白天过来,约楼里姑娘出去游玩,白天会来的应该都是些楼里的常客。”
还是常客?姜白闻言脸有点扭曲了。
“怎么了?”
宫雀自然发现了姜白的不对劲。
“我能进去吗?”
姜白问道。
“夫人?”
点妆闻言不禁出声了,夫人怎么想去合仙楼?不是只是送这个姑娘回来吗?
“这……”
宫雀闻言脸上有几分为难,合仙楼是不准女客进来的,原因也都清楚,就是怕有人来捉奸什么的,不过看姜白讲起来自家夫君一脸幸福的模样,也不会是来捉奸吧。
姜白想了想,若是实话实说的,宫雀可能不会带她进去的,所以……想着想着,姜白顿时计上心来,表露出一脸哀戚的模样道:“宫雀姑娘要是为难的话,那就算了吧。”
“你怎么了?”
宫雀见姜白突然一脸难过的表情,心下一惊,难不成刚刚这位夫人看到了自家的夫君进来合仙楼?这……
“真是没想到啊……”
姜白苦笑着摇了摇头,
声音很小,又像是自言自语。
点妆一时间没看懂姜白为什么突然这样,正想问问怎么回事,但姜白偷偷扯了扯点妆的衣角,点妆登时就明白了,姜白这是演上了,夫人到底看到了什么呀?为什么突然想去合仙楼啊……虽然心中疑惑,但点妆作为跟在姜白身边十多年的人,自然不会戳穿姜白,甚至还是要配合姜白的。
“夫人……”
点妆露出和姜白一样哀戚的表情。
姜白见状不禁很是欣慰,不愧是她的好点妆,就是上道。
“夫人方才是看到了……”
宫雀见主仆二人这般表情,心想难道姜白过的其实并不是太好?
“是。”
姜白点了点头。
应声的这么干脆,可她还没说是什么呢,宫雀挑眉。
“方才我……呜呜呜……看到,看到……”
姜白从袖间掏出来一方手帕,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哽咽着说道:“我夫君他…他进了……合仙楼啊……”
说着像是心中怨恨难过似得,趴在了点妆腿上抽泣了起来。
夫君?点妆不禁愣了几秒,心道,夫人,您的夫君在沙场打仗呢……心知姜白此刻是在演戏给宫雀看,点妆轻轻拍了拍姜白的背,叹了口气道:“夫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