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江阳支吾一阵,他突然把胡瀚予点的那杯酒拿过来,给自己猛灌一大口,犹如壮起了胆子,他看着胡瀚予,义正辞严道,“你这样是不道德的!”
胡瀚予眉梢微挑,一副洗耳恭听状:“怎么个不道德法?”
“6老师那么好,你不能对不起他!”
江阳说。
“6老师?6时鸣?”
胡瀚予眨眨眼,打量江阳片刻,犹如领悟到什么,顺着话道,“我对不对得起他,关你什么事?”
“我……”
江阳噎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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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帽双全“你不是!”
江阳痛心疾,“6老师都那么好了,你为什么要在外面偷腥?你知不知道6老师一个人在家得多寂寞多难过?”
寂寞?难过?还有江阳所谓的那个“那么好”
,胡瀚予都是半点没看出来,他以前去6时鸣家蹭点点心吃,都差点毛毛不保,这么只小气凤凰跟“好”
字沾半点边吗?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还是连连认错:“是是是,我偷腥,我是坏狐狸。”
“你终于承认了!”
江阳立即掏出手机,锁屏都没打开,就用漆黑的屏幕对着狐狸一顿照,随后犹如达成了什么任务,他心满意足地坐下,然后趴倒。
“江阳?”
胡瀚予想试着晃晃江阳的肩膀,结果爪子还没搭上去,江阳就又警觉地抬起头:“不许动!你是坏狐狸!”
他这回除了拿起那个海螺挂坠威胁,还拿出了手腕上的一个手串。
胡瀚予真是怕了他了,喝醉耍酒疯不可怕,怕就怕喝醉的是条龙,尤其还是条浑身挂满法宝的小金龙,江阳这身法宝要是都用出来,能把半条街都炸了。
靠近不能,也不能就这么把龙崽扔在酒吧不管,思来想去,胡瀚予拨通了一个电话。
6时鸣刚刚洗完澡,正在擦头时,电话突然响了,他顺手拿过一看,现不是自己想的那个名字,便想放在一旁,但他又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接起了。
“有空吗?”
胡瀚予的声音伴随着酒吧噪杂的背景音,显得很吵闹。
“什么事?”
6时鸣的语气有些微不耐烦。
“你以前养过龙是不是?不如你来把他接走?”
胡瀚予唉声叹气,“我是没办法了。”
“他?”
6时鸣眉头一蹙。
胡瀚予没有回答,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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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帽双全着起来了。
6时鸣搀着江阳走了两步,见对方摇摇晃晃,东倒西歪,便干脆把人抱了起来,抱着倒是比搀着走得更快些,6时鸣抱着江阳走出酒吧,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江阳便下意识地往热源缩,他仍然不清醒,但却朦朦胧胧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于是就顺着本能,趴上6时鸣的颈窝,像只小动物一样又嗅又蹭。
6时鸣脚步停顿了一下,这真是久违的感觉,以前江阳还是只龙崽时倒是经常这样蹭他,但自从二十八年前江阳被家长接回家后,他却是再也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亲近,甚至小龙还无端地开始疏远他,无论是再也未曾寄来的信件,还是重逢时那种想从他面前逃开的急切,都昭示着这一点。
他一面怀恋着这种亲近,一面又觉得有点矛盾,一来江阳已经长大了,许多以前的亲昵举动,6时鸣已经无法以以前的态度对待,二来江阳现在是不清醒的醉酒状态,这种亲近也许并非出自对方的本愿。
短暂停顿片刻后,6时鸣侧了侧头,避开江阳的亲近,继续抱着人往家走,但是他避是避开了,江阳却会循着气息追过来,这样抱着的姿势6时鸣并没有多少躲避的空间,因而躲了几1下后,便由着对方了。
江阳满意地趴到6时鸣的颈窝,像只找到窝的猫,舒舒服服地闭眼睡下,一路上都没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