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布条的手一顿,扬起脸就给了他一个笑。他眼睛一亮就要过来,单歇暮腿一缩,“鸭子,白筵看鸭子!”
脸都绷住了。
他看着她,身形一顿,无聊地又转了回去逗弄鸭子。
一口气缓缓呼了出来,单歇暮快地把几条布条叠在一起,拿过一边的小包裹,看了看里面的干净“底裤”
悄悄地撕裂了一条缠在布条上。然后又拿出一条,绑在上面。
“白筵,你先出去。”
单歇暮声音温柔地叫他。
一般单歇暮叫他出去,都是在她洗澡的时候,现在显然不是洗澡的时间,他有些不解地看她,他也不想玩水,看她神色似乎不对,他垂着眉眼乖顺的就要过来撒娇。
“别别别,白筵,出去,好不好?”
单歇暮眼看他就要蹦进来了,她语气不自觉就带了一点央求的味道。
只是她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她最害怕的事情生了,洞口那抹银紫色的身影朝她飞奔过来,直接挨在了她身侧,有些紧张地看着她,拿过她的手,两只都撩起来看了看。
没看到他想看到的,他眼睛疑惑了一下,试探地拉了拉她的衣领又看了一眼她的锁-骨,最后,所有他喝过血的地方他都翻看了一遍。
单歇暮忍无可忍看着在她胸口嗅来嗅去,一路往下的黑乎乎脑袋,直接拉住了他挽在脑后的两根辫子,把他的脑袋挪走。
他不知道疼一般,一下子又挨在她身上。
单歇暮交叠在腿上的手松了又紧,他在她身上扭来扭去,尾巴已经缠在了她的小腿肚上,一副不达目的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单歇暮眼睛一闭,按住他,掰过他的头,将带血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内。本来扭动的身体顿时不动了,反射的合上了唇,含住了带血有鱼腥味的舌尖。
她真是脑袋秀逗了,怎么会咬破舌尖而不是咬破手呢……
就为了可能这样能把他震住?她在他嘴里扫了两下,把流出的血渡在他嘴里,就放开了他。
他不自觉地嘴巴咕噜地咽了一下,勒住单歇暮的尾巴紧得肉都微微凹陷。
“白筵,出去。”
单歇暮把他拉起来,让他赶紧滚。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看着她眼睛亮得惊人,下一秒他又抱住了她,他无师自通掠过她的下唇,把她舌头挑起,最后实在是麻了,单歇暮不耐烦地推开了他。
这回她话还没出,他身影一闪,就飞出了洞。
单歇暮低头看了一眼小腿肚上留下的泛红尾痕,想起他吮吸时心无杂念的样子,眼睛微闪。
大红床单是两层的,单歇暮把它撕成了两块,把一块裹在下身,作裙子穿。
然后手脚麻利的拿过那绑好的卫生用品来到天洞的岩石后,快清理了一下裹上。裤子和石头上的血迹也一点痕迹不留地擦去。
她把剩下的一半布撕成一条一条的,拿到水潭边一一洗干净,然后拎起裤子和布条走出洞。
太阳火辣辣的,底下的植物看起来有些蔫蔫的。来到往常晒衣服的石头上,她把衣物放了上去。
晾完衣服,她顶了一下舌尖的伤口,单歇暮知道接下怕是不好糊弄了。
她抬头去寻白筵,举目四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他。她立刻有些烦躁了起来,怕不是又跑去村子里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