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歇暮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她现在看着白筵浑身泛粉意乱情迷,却又懵懂纯稚,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还记得,他在山里可会了,天天在那风情万种地勾引她,色-诱她,原来不过是依葫芦画瓢,实则纯情得很。
这种可以随心所欲地操纵的感觉让她着迷,所有主动权都掌控在她的手里,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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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男朋友,你要永远都这样陪在我身边,知道吗?要乖乖的。”
单歇暮呢喃,抵住他额头,捧住他的脸,轻声,“白筵,看着我。”
他哼出一个鼻音,扭着尾巴看她,有些不够专心。
“还记得在山里,我们在树上,树下的男人和女人吗?”
她觉得她像个坏人,在教小朋友。
“记得。他们在繁衍。”
他尾巴卷上她的小腿肚,乖乖地回答。
繁衍……
这答案,单歇暮默住了。
“那你知道你现在怎么了吗?”
单歇暮觉得自己的暗示非常明显。
晃动的床停了下来。
白筵热得迷糊看她,实话实说,“不知道。”
他热难耐和人类繁衍有什么关系。他觉得他应该是生病了,暮暮就是他的解药,蹭蹭就会好很多。
说完他又去亲她的唇。
单歇暮被他逗笑了。
她声音有些沙哑,低沉沉地笑声溢出。
可是他欲罢不能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的很可怜。
她垂下眉眼,手有些踌躇地由他的腰后往前移。
可是才到腰侧,她就停下来了,因为,莫名的,她觉得脸火辣辣的,有一种犯了禁忌的感觉,总觉得,要是再往前,那个叫潘多拉的盒子就会打开,从此,就会陷入万劫不复。
可是就在她还在犹犹豫豫的时候,她的手一下子就被他的爪子抓住了。
白筵的声音比她的还要沙哑,“暮暮手凉。”
她的手脚一向冰凉,入秋更不用说。
单歇暮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下一秒,眉心猛地一跳,接着瞳孔放大,然后满脸不可置信看向他。
她浑身的细胞都要跳起来了,他好像现她想要挣扎,尾巴爪子配合默契,缠住,抓紧。
啊啊啊!!!他敢!他居然敢!她想要尖叫,却被白筵吻得结结实实。
要死了要死了!“白……白……筵,你混蛋!放开!”
她还没有准备好上手啊!她只是想一想而已!
“暮暮,一会就好了……”
一会你个头!你泡个水都要一个晚上,你跟我说一会……
——
第二天一大早,单歇暮像被吸干了精气一样出现在安荼蘼的婚礼上,好在化妆师化妆技术高,她又灌了两杯浓咖啡,才没让人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