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筵被她的样子看得骨头都软了,尾巴圈起她的脚微压用力,用尾巴帮她按,“舒服了?”
“还有另外一只脚,也很累。”
单歇暮微醺,用另外一只脚踩他。
“你抬上来一点。”
白筵一只手圈在她腰上,另外一只手拉住她的脚帮她捏。
她穿着丝袜,白筵嫌碍事,给她撕开了。
“小腿怎么这么冷?”
他才现,她的脚,从脚尖到膝盖都是冷的。他用手掌包裹住她的腿,拉了毯子盖上,在底下帮她揉捏。
“外面冷嘛!”
胸口勒得慌,单歇暮从领口把胸贴拿掉,顿时觉得浑身舒畅。
捏了二十多分钟,随着空调的温度上来了,单歇暮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只是懒洋洋地,并不想去洗澡。
“手受伤了?”
白筵眼尖看到她手上的伤风。
单歇暮的手很纤长,白白嫩嫩的,涂了淡粉色的指甲油。现在骨结有些红肿,甚至有一道伤口。单歇暮反手抓住他,“没事,打了个人渣。”
伤口是因为沈言戚的衣服有铆钉,被刮到了。
“人渣?”
“就是那个偷拍我照片的人。看到他喝醉,打了他一顿。”
想到沈言戚说的还有个更加疯狂变态的,单歇暮头有些疼,觉得自己可能需要顾请个保镖。
不管真假,小心为上,病态的人太多了。
单歇暮抱住白筵,脚踩着他的尾巴,“不用担心,我没事。”
白筵眉眼变得森冷,有点可惜,上次弄他不够狠。他薄唇凑近她的伤口,舔了一下,然后又亲了亲她的手背。
“还疼吗?”
“疼呢~”
单歇暮凑到他嘴边,委屈,“呼呼。”
“呼呼?”
“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