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歇暮觉得自己的头突突突的,声音完全冷下来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被扔进生物实验研究所,她也没有那个能力救他!
单歇暮整个人都不好了,眼睛都红了,“你是个混蛋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她甩开他的手,第一次有种无力感。
人类的哭泣对情绪的一种极端表达,白筵看到单歇暮泪光盈盈,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急忙抱住她解释,“暮暮,我把他眼睛蒙住了,他没有看到我,他也不知道我是谁。”
“白筵,你根本就不知道人类社会的展,你觉得你万分小心,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你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呢?这就是一种潜在的危险,可能会在未来的一刻成为你致命的证据。”
“你要是被现了怎么办?到时候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保护你,你知不知道?”
”
白筵,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单歇暮越说越大声,气音都出来了。
“对不起,暮暮,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白筵看着单歇暮毫无预警滴下来的泪,他的心口沉重起来,那是另外一种陌生又苦涩的情绪。
白筵把她缠住,去亲她的眼泪,“暮暮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他抵住她的额头,深深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听话?”
单歇暮张嘴咬上他的肩膀,某种苦涩的味道闯入她的味觉,这是属于他的,身体里流淌的血液。
单歇暮烦死他了,偏偏她咬他,他也不做声,好像不知痛一样。让根本不知道要拿他怎么样才好。
她越看越气,挣扎着要他放开,但是他缠她更紧。
“暮暮,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我誓,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
白筵看出她眼里的担忧,但是对她的话一知半解,只知道,她非常的不满和担心。
他的手放在她脑后,郑重其事地看着她,“暮暮,你相信我吧。”
我一定会尽快的,让你不再担心。
单歇暮流着眼泪闭上眼睛,伸出手掐上了他的腰间的软肉,“你再这样,我就要把你锁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了。”
“好,以后出去,都会和你一起。”
白筵连忙答应,只是眉间不易察觉地跳了一下。掐腰比咬肩膀疼了好多。
“真是烦死你啦。”
单歇暮哭得嗓音沙哑,又掐了他另外一边的腰。
“暮暮,别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