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仍站着傻愣,薛异人叫道:“看什么看呢,赶紧带装备上呀!”
一群民辅警见如此阔气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战友,顿时戏嘘地吹起口哨来。
更有甚者,见薛异人潇洒自在地坐飞机,而自己在下边卖力地赶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嚷叫道:“我太阳,望什么望,赶紧下来推车。”
边叫边朝上面“愤怒”
地扔泥块。
刘所长及时制止了一群戏嘘者,朝上面喊道:“你那飞机能坐几个人呀?”
薛异人道:“带不走所有人,先上来几个嘛。”
所长道:“怪波伊长白毛,工作多少年,第一次执勤竟然坐飞机。”
想了想,指着几个人下令道:“你你你,还有你,给我上。其他人按照原定计划赶路。”
待四五人沿着悬梯钻进了机舱,所长忍不住责备道:“胸口通了天大一个洞,这才好一点点就敢出来鬼混,小心死在半路都没人知道。”
薛异人拍了拍黑哲的大头,“咯咯咯”
笑道:我这老战友立功心切啊,再说了,十万火急的事情,等把王戈他们救出来再处罚我吧。”
还是在前一天下午,龙虎兄弟仓促赶路,到达收容站,经人引荐和出示信物,进入斗狗场找到贩毒集团的老大伤哥。
该基地名为流浪动物收容站,其实是境外贩毒集团在境内的窝点和中转站,犯罪分子利用宠物猫、狗来带毒。还豢养了一批改造过的恶犬,平时用来防护收容站。
龙虎兄弟早就知道了警方在他们人员中间安插有卧底,他们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故意一步步将专案组引到这里来,好借毒贩之手,除掉他们憎恨的民警。
斗狗场的中央,是一个由铁栏杆围起来的高台,黑老大伤哥称之为“狗斗台”
。
此时日已暮,但台内两只“比特犬”
还在相互咬着死死不放,遍体鳞伤,
“狗斗台”
上血迹斑斑,其中一条黑狗头上的头皮已被撕开,场面相当血腥。
这时黑老大打了一个响指,手下从内室牵出一只带有嘴套的大型獒犬,那獒犬刚走出来,望见台上的斑斑血迹,源自古老灵魂深处的狼性被激,顿时猛烈地向前,连带牵引着它的伤哥手下一起往前冲。
那手下担心失控,忙招呼另外一个手下前来协助,方才制住獒犬前进的步伐。
黄文虎望着前面凶恶的大型犬,战战兢兢对哥哥说道:“哥呀,这到底是还是狗呀,还是豹子呀。”
黄文龙没有回答,用鄙夷的眼神回答了弟弟的问题,上前对着那位正在用狗粮喂一条小型宠物犬的伤哥说道:“哥呀,真是被‘条子’逼得么有办法了,才来投奔你的。”
伤哥看也未看黄文龙,只专注喂他的狗,说道:“投奔我?凭什么呀?”
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任谁不低头。这会儿,在凯南为非作歹惯了的黄文龙,也只能装作委屈巴巴的说道:“你看我拿来的这一批对你很有用的小狗,不就是一点小小心意吗?”
黑老大面带蔑视地说道:“你拉来的这些垃圾算啥礼啊,你知道我这些狗是什么样的,这些都是改良狗,一只顶你十只。”
黄文龙道:“我表哥沈良介绍来的,大哥好歹抬抬手,收留我们两兄弟,将来必有重谢。”
伤哥听到沈良的名字,面色好歹有点缓和,但仍傲慢地说道:“沈良?沈瞎子?他有个鸡毛面子?再说了,这些‘条子’是冲着你们来的,跟我们有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