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没有得到回答,望着殿外绚丽多彩的晚霞,眼中带着怀念,说道“也是,怎么说也是顾澜的女儿,怎么会差呢。”
“烟语,去小厨房看看,今个晚上皇上要来用饭,让小厨房的人都仔细些。”
淑妃轻抚玉镯。
烟语答了声“是”
就退下了。
郑嬷嬷来沈府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虽然过程比较坎坷,但是某一天在红笙眼泪的启下,郑嬷嬷点亮了一个新技能。
就是在小姐没有做到的时候,故作哀伤。
表情一到位,沈倾妍的规矩就学得好多了。
本来郑嬷嬷也想正常点教授的,毕竟自己也算是德高望重的了。
但是,沈二小姐,她不算是个正常人。
你能想象到一个女子吃饭胡吃海塞的吗,走路五大三粗,毫不在意自己形象,甚至一天到晚想出去浪。
就她呆这些天,都不知逮了多少次。
每次都是坚决认错,死不悔改。
若沈倾妍不是顾澜的女儿,自己都想把她摁在地上狠狠打一顿才好。
“小姐你要去哪儿这是?”
郑嬷嬷看着一身劲装的沈倾妍道。
沈倾妍想了一圈,没想出理由。
只能瞎诌,“嬷嬷我去给你买吃的,这些天你辛苦了。”
哪家辛苦兴送吃的?这又不是现代,口胡。
郑嬷嬷转过头去,不看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货。
“小姐还是回去做做绣活,奴婢让您绣的香囊可绣好了?”
其实沈倾妍现在天天想出去浪大部分是被这绣花针给逼的。
你让一个拿惯枪的手去绣花,TF,别开玩笑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些针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就往她手上戳,绣布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最关键的是,郑嬷嬷还要自己绣完花后学着做衣服。
手动微笑再见。
沈倾妍想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一个理由,只能又被逼进房里继续绣花。
虽说她可以用些手段,但是这些日子,她但凡有一点不想学的念头,红笙就开始哭,郑嬷嬷配合的摆出黯然神伤的表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房间里,沈倾妍坐在双人的小炕上,装着绣花针和绣布剪刀的篮子放在炕桌上,郑嬷嬷坐在对面,红笙站在旁边端茶递水。
“嘶”
,又是一针,这手恐怕是要废了,没想到堂堂一个高级军官竟然会败给一根小小的绣花针。
红笙从一开始的惊吓到现在淡定的给小姐包扎伤口,郑嬷嬷更是动都不动。
“小姐还是心浮气躁了些,不过这几日已经进步了很多了。”
也是,每日针眼的数量变少了,不过看起来还是惨不忍睹就是了。
沈倾妍放下针,十分诚恳的说道“其实我对绣花过敏,嬷嬷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