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气哼哼瞪着北冥风,“哼……笑话我,你也不过如此。”
北冥风手搭在李言肩膀上,冲着温桑晚挑眉,“桑晚厉害。”
“……”
温桑晚一头雾水?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她做什么了吗?
北冥夜睨了一眼北冥风。
北冥风见状,立马收住笑意,刷一下打开折扇,半遮面掩饰自己。
这回轮到李言大笑不止,“哈哈哈……还说我……哈哈哈……”
温桑晚看两人,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是在笑什么?两人都看向北冥夜,有什么问题吗?回过头来看北冥夜,见其没什么异常啊!
北冥夜放柔目光,低语道:“晚儿不必理会痴傻儿。”
“额……”
温桑晚转过头来,有点同情地看着北冥风和李言,被北冥夜点拨一下,她也觉得这两人智商有点堪忧。
北冥风:“……”
李言:“……”
北冥夜淡淡吐出一句,“自幼便是如此,晚儿离远些,对身心有益。”
北冥风:“……”
李言:“……”
温桑晚清了一下嗓子,抖动肩膀,憋住笑意。
北冥夜再一次开口:“晚儿不必隐忍。”
“……”
北冥风后悔了,为什么要来九哥这里找不自在。
“……”
李言好后悔,为什么要跟着表哥来这里承受羞辱。
两人对视,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同病相怜,难兄难弟的凄凉。
此时。
汪汪汪……
碎尸牵着一只大黑狗,走回来。
温桑晚转过头,看向暗室外,有点惊诧,这人办事这么效率的吗?出去到回来,有没有半个小时?
黑狗狂吠,一直往铁笼这边扑,牵引的绳子被绷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