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糖和云倾歌都没有去上课。
因为喝醉了酒,头痛的厉害。
而且正赶上苏糖那个叫做“魔法期”
的东西,云倾歌把她从酒吧带回去照顾。
当然是带回韵华天苑。
苏糖出租屋的钥匙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于是云倾歌只能把白毛团子带回自己家。
她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苏糖双腿之间的春光。
说实话苏糖的那个地方很干净,没有一点多余的毛。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刻意修成那个样子的。
但总之很让人想入非非。
云倾歌守在苏糖床边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这么联想,当时一起在更衣室的场景,还有昨晚的时候。
白毛团子的身体。
好涩喔。
当然云倾歌是不会表现的那么痴汉的,顶多就是在心里稍微思索一下。
毕竟。。。死鸭子嘴硬,她是直的。
想太多难免会让人误会。
但云倾歌眼神里的迷离还是暴露了她。
“你在想什么?”
苏糖盯着云倾歌不自觉微微勾起的嘴角,颇有些不满的拍了拍床板。
她现在分外的虚弱。
感觉身体被掏空。
从未感受过的疼痛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整个人慌乱的很。
还是云倾歌安慰了她半天才终于睡着。
云倾歌有点心虚的将目光投向别处,又开始玩起她鬓角的丝。
“没什么。”
“我那里你没看见吧?”
苏糖有些不悦的鼓起腮。
她现在可算是被云倾歌彻底看光了。
云倾歌很老实的回答:“看见了。”
开玩笑,昨晚那么多的血都是她一张纸一张纸擦过来的。
连床垫的清洁费用都是她垫付的,是有多傻才会在这时候选择撒谎。
白毛团子威胁似的呲牙。
见苏糖好像没多生气的样子,她漂亮的蓝眸转而又多出不少玩昧。
“怎么有人会喝到连自己的生理期都忘记了呀。”
“你闭嘴。”
苏糖不满。
云倾歌本打算继续冷嘲热讽些什么,但她还是放弃了。
苏糖的眼神阴暗的仿佛要噶人一样。
“总之你好好休息。”
她有点悻悻地回答。
白毛团子不满地哼哼几声。
转而又有点心虚地眨了眨漂亮的红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