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花月胧明白为何案件只有萧烈一个嫌疑人了:从头到尾,他压根没想过把这个神秘的“朋友”
供出来,以致案件前后事实供述不清,闪烁其辞,他不当第一嫌疑人才是真正的不合理。而萧烈自己也很清楚隐瞒的后果会是什么,但他还是执意为之,必然是有自己的考量。
花月胧放弃追问,道:“那万一我证明不了呢?你就在这里等死吗?”
她现在要知道的是,萧烈面临最坏的结果要如何应对。
萧烈闻言立刻往门外警惕地望了一眼,确认无人,才压低声音道:“宁王也来了吧~他可不像是会放任你只身前来的人,以宁王的身手,劫狱轻而易举吧?”
什么?!萧烈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劫狱?!
花月胧气得给了他胸口一拳,“萧烈你到底在想什么,这样出去你这辈子都要毁了,你想当一辈子的通缉犯吗?”
“哎哟,疼!”
萧烈假装吃痛,可怜巴巴道:“美人,你一拳把我打成内伤了,要哄哄才能好了~”
现在花月胧不仅想给他一拳,还想再给他一脚了。
……
“萧烈让本王劫狱救他?”
回行馆路上,花月胧将情况与沈清竹说了一遍,沈清竹听完冷笑一声,“他何来自信本王会答应?”
“因为……”
花月胧饱含深意地笑了笑,故意拖长尾音,“是我开口求的你啊~”
“……”
沈清竹的表情一时变得十分微妙,确实,花月胧开口的话,他无法拒绝。
当沈清竹都要开始考虑如何部署劫狱之时,花月胧笑出了声,一把挽住他的手臂,道:“王爷先别急,我还是想看看这个案件有没有转机,物过留痕,只要萧烈不是真凶,总有蛛丝马迹的。”
她的打算是:先放手一搏,看能查到多少,万一真走到穷途末路了,再让沈清竹出手不迟。毕竟,她希望,萧烈不仅要出来,还要清清白白地出来。
“那月胧下一步如何打算?”
花月胧歪头想了想,“唔……明天先去义庄看看尸体,然后再去山神庙看看案现场。”
沈清竹颔,“好,我与你同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