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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陆晅放了首英文歌,轻快得如同有千百只白鸽振翅开道,令人身心驰荡。
玄微点着脚尖,忽然神秘兮兮:“我们在外面等你那会,师父和我说了一些话。”
“什么话?”
“他去问过月老我俩的事。”
陆晅把音乐声按低:“我们会怎么样?”
“秘密。”
她故作玄虚。
陆晅笃定道:“肯定是好的结局。”
“你就瞎猜吧,”
玄微守口如瓶:“反正我不会跟你说的,这可是泄露天机。”
他笑,讲着刚才未完的话:“不然你不会在跟我回来的车上,你不会重蹈覆辙,做任何没有意义,没有价值的事情。”
玄微不屑于他的自信,好似多了解她似的:“如果我说是不好的结局呢,也许比上辈子还惨。”
陆晅注视着车灯在高速上映照的那圈光亮:“我惨还是你惨?如果只是我惨,那没关系,如果是你惨,那你要多给我时间和机会补救,如果我们都惨,那还是待着吧,别再分开了,惨了两辈子,还都惨到一块去,应该不会有比我们更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反正就无论什么结果都不准分开了是吧。
他的话并不悦耳中听,可偏就搔到了玄微命门上,她心痒得不自知发笑:“什么歪理啊。”
“这是你陆哥哥的逻辑。”
男人搬出这个称呼,好似长她一辈,高她一头,所说的话都极具说服力与可行度。
玄微嘴上唾弃,心却轻盈,被身体里怒放的花朵儿鼓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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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没羞没臊了一晚。
翌日,橘座一早就听话地蹲在楼下恭候,玄微大方投喂他三包小鱼干,喵胖子兴奋到连打好几个滚,围着她小腿打转,使劲蹭她裤脚讨好。
迎着曦光,一路乘风,他们到达灵缘寺。
玄微没有差遣橘座照常停在许愿池附近的刁钻隐蔽点,而是让他带着自己去了后院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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