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里的这些日子里,自然都是我操办了。”
李爱花想到曹招娣说的,他们迟早回去住的事。
胡林没在当下跟她说太多,话一转,“今天做上次的酸菜汤吧,我想吃。”
“好。”
有赌约在,胡孝义看到今天丰盛的午饭,没有多言。
下午,胡林拿上绳子上了山。
这段时间她每天拉完韧带,都往山上跑。
一来是锻炼身体,二来是有没有套到猎物。
从前几天起,她就在比上次胡孝义所到的还要深的山里设了几个圈套。
那片地方她看过了,鲜有人活动的踪迹。
这样既不怕误伤人,被发现有人上山打猎,又容易捕到猎物。
可这一连好几天都没捕到猎物,今天再这样,她就要换地方了,换到再深一些的地方去。
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防止毒蛇攻击。
几圈绳子斜挎在肩上,手里拿着一截削尖的树枝。
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这里的毒蛇不会主动攻击人类。
这几天下来她都没被攻击过,也没遇见过胡孝义说的毒蛇,偶尔看见几条无毒的蛇蹿过。
一路安全到达下陷阱的地方,胡林看到无猎物上套的陷阱,眼中闪过失望。
胡林接着往下一个陷阱去。
她一共在这里下了三个陷阱,这是她这段时间能做出来的所有。
要瞒着李爱花和胡孝义,她每天只能偷偷带着镰刀上山就地取材。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听李爱花说经常有人因此受伤,所以村里不支持打猎。
想必胡孝义在这事上很难说服,她也懒得费口舌掰扯,还是等改善了生活质量再说也不迟。
还没到下一个陷阱地,胡林就远远的看见了被网住的野鸡。
野鸡听到有动静,开始叫唤,扑棱着翅膀想要逃离。
可它早已精疲力尽,如今也只是徒劳不甘。
胡林迅速上前,一把抓住野鸡的脖子,手里的树枝插进野鸡的脖子。
野鸡扑棱着翅膀垂死挣扎,没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温热的血顺着紧贴着的无名指,浸染了胡林拿树枝的手。
胡林利落的抽出树枝,取下挎在身上的绳子,把野鸡的双脚捆住,拖着去了下一个陷阱地。
见又是一只野鸡被网住,胡林赶紧过去解决了。
如法炮制的将两只鸡的脚捆住,另一端绳子系在自己的腰上。
然后迅速的离开此地,陷阱不处理,也不重新布置。
两只野鸡肥硕,又生活在深山,战斗力必然不弱。
若不是被网住,以她现在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摁住,只好先杀了。
但血腥味在密林里是致命的,不知道会引来什么东西,她必须立刻离开。
胡林手里紧握沾满血,前端削尖的树枝,在密林里狂奔。
到了胡孝义说的毒蛇多的地方,胡林果然看到了一些毒蛇的影子。
正对着胡林吐蛇信子,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进攻。
这些都是奔着血腥味儿来的。
胡林警惕的观察着,同时速度不减,拖着两只野鸡快速的奔跑离开。
到了前边人类经常活动的区域,胡林才腿软的撑着一棵树喘气儿。
剧烈的喘息让她喉咙负担很大,吸进去的空气刮得她喉壁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