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爵不说话,深眸映着床上的人,许久,终于沉声:“你看看她左胸的文身。”
文身?迪韵并未多想,但在看到的那一秒却愣了,然后看了他,“你想说什么?”
男人不知何时又点了烟,嗓音喑哑,“不知道。”
他现在很乱。
离开时,迪韵看了他,道:“其实她的文身背后是什么故事,这跟你没什么关系。”
燕西爵神色温冷,疲惫沉声:“我必须知道。”
迪韵挑了挑眉,那就是没得劝只得去查了。
燕西爵再回到卧室,久久站在床边,越是看床上的人,越是烦躁。
几分钟后,劳斯莱斯银魅从夜空划过,往夜色旖旎的‘荣爵堂’飞驰。
刚到家准备休息的薛南昱和明承衍都被叫了过来。
“老子白天替你卖命,晚上还得陪你喝酒,赚的还不如公主多呢!”
薛南昱一进门就开始抱怨,“说吧,你又中哪门子邪了?”
明承衍一向温尔,话不多,儒雅的落座,看了燕西爵。
燕西爵坐在主位,峻脸深沉,也不多说,拿了备好的那瓶酒一人一杯。
另两人捏起酒杯时忽然齐齐的看向酒瓶,继而,蓦地眯起眼。
惊愕!
“嘭!”
薛南昱忽然被烫了似的放下酒杯,看了燕西爵,“你真碰苏安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