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言掏了掏耳朵,“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既然喜欢那老东西了那就直接上啊。学学玄静夜,死缠烂打不成了就给霸王硬上弓。”
“我倒是想呢,”
白月还是把脸扑在地上,不肯抬头,“问题是每次他看到我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连他一颗扣子都摸不到,还怎么扒他衣服搞他上床!”
“笨!”
他踩她的脑袋,“引他出来啊。”
要说起白月,碍着她的身份——其实更多是碍着她身后那个男人的身份,自小也是在联盟里横惯的。活像只张牙舞爪的螃蟹,谁敢惹她就得吃上一夹子。因为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她的叛逆期早早地到了,四处招惹麻烦。在井言和玄静夜还未来之前,她俨然是一方小霸主。不过在更横更霸道更嚣张更心狠手辣的井喵喵和小夜子跟前,她不过是个拖两管鼻涕到处使坏博注意力的小孩子。
在分别被这两只帝王蟹夹断大螯并收服后,白月着实消停了很久很久。她对于强者总是怀着敬畏之心,像是鲜少露面的单衍修,小时候她光是听着这男人的名字就吓得睡不着觉。
小时候,咳……寂寞又操蛋的小时候……
井言见她许久没说话,便移开脚,“喂,没死吧。”
白月闷闷的声音传来:“你不帮我,我就死了。”
“帮你?我为什么帮你?”
他把毛巾搭在脑袋上,“抬起头来。”
“不要。”
“或者我把你的脑袋塞进下水道?”
“你没穿衣服啊!”
白月咆哮着,“我还不想长针眼!”
井言毫不客气地再次蹬翻她,“我之前也是光着的,你不也在上面看了?”
“我一直闭着眼睛!”
白月吼起来,“你不能血口喷人!我对你的裸x和哔什么的尺寸一点也不敢兴趣!”
她知道井言不喜欢甚至是讨厌她,可遇到麻烦的时候却总是他和小夜子出面为她料理善后。虽然他们的行动都是出于上面的授意,但她却习惯性地对他们有了依赖。其实也是有些贱贱的,一天两天没被他们敲打讽刺,她吃饭都不觉得香。
而井言觉得对于这个大脑里缺根筋的丫头,除了把她切一切扔进油桶用水泥封上再扔到海里外,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了。不过考虑到自己还得在老不死手下讨生活,他到底是没那么做。
“那你趴上面这么久是想干什么?”
白月嗫嚅了一下,小声说道:“我想引他出来。”
“……你闯男澡堂就为了引他出来?”
井言眼珠转了转,“这倒是可以,不过你怎么不挑人多的时候?”
“……有啊,人多的时候我也在上面。”
白月的声音越发小了,“我本就打算趁人多跳下来,把他们撵得到处跑,最好光着屁股跑到他跟前告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