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毛微微抖动,秦可卿睁开了眼,手里抓着的东西捏了捏:“相公。。。”
昨天是和衣而眠,秦可卿迷迷糊糊中收回手,意识到自己的手抓到了什么。
脸上爬上红云,秦可卿看了一眼窗外:“现在何时了?是不是需要用晚膳了?”
饱饱睡了一觉,腹中空空。
有些饿。
应该说很饿。
“今日九月初八。。。”
看着迷糊的少女,贾琞坐起身来:“我们该用早膳了。”
“啊?”
秦可卿连忙起身:“我已经睡了这么久,相公为何不叫我?”
“一路劳累,好好休息才是正理。”
在这里,府中上下只有他们主仆五人,也不需要早起给父母请安,也不怕别人嚼舌根,所以多睡会儿怎么了?
知道自家相公心疼自己,秦可卿起床换了一身衣服,贾琞在旁边帮忙,这过程中自然手脚不老实,秦可卿心里甜甜的。
现在来到鸦鹘关,他们夫妻本应该圆房,但是相公还是忍住了,甚至都没有忍心叫醒自己,秦可卿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过来人哑婆说,忍得时间久了伤害身体。
吃过饭之后,贾琞打了一套拳,出了一身汗,这才消除浑身火气。
而这边,秦可卿现房中桌上的数千两银票。贾琞笑道:“这是昨天,他们送的贺仪。可儿保管好,我们初来乍到,还无法置办产业,以后有机会了,这些银子,都是展产业的资本。”
数千两银子,这不是小数目。
别人送这么多银子,很明显将会从相公身上获得比这多百倍万倍的利益。
不过自己的相公做事有分寸,后宅妇人你问男儿外堂之事,秦可卿没有多言,默默收起这些银票。
现在她手中握着一笔巨款,足足两万多两。
秦可卿还要收拾这个家,贾琞则去了前院。
新官上任,今天虽是第二天,却也需要点卯。
66续续的,十二个正副把总到来,最后才是掌印朱敨、佥事郑千。
贾琞坐在官椅上,扫视众人一眼,脸上浮现笑容。
这些地头蛇在这里经营三代,在没有绝对的压制实力之前,需要虚与委蛇,而不是仗着官品,直接莽上去。
上一任的千总怎么死的?
当真是剿匪死的?
为何以前这里没有传出过匪患?
这是蹊跷哇:“诸位都来了,郑大人点卯吧。本总毕竟初来乍到,尚需要诸位大人多多帮助。”
点卯结束,一个把总负责守关,一个把总负责带人关内巡视。
“大人。。。”
朱敨没有离开,而是笑道:“下官在压云楼设下宴席,请大人到时赏光。”
贾琞没有拒绝,点头答应:“让朱大人破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