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得什么样的,才能将这家伙彻底打垮?
她又惦记起“吴公子”
了。
一旁的赵译还在等她回她,她支支吾吾地答:“说我穿得还可。”
“哦?”
赵译不信。
“你没看他穿得那么骚包?”
“骚、包?”
“是啊,大白天穿得跟什么似的,夜行衣?”
殷呖呖说完,现她良久不动的表哥和易鹤安撞色了。
“……”
殷呖呖憋了半天,对望着她目光极淡的赵译赔笑,“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
“嗯,我没生气。”
赵译神情寡淡,施施然朝与易鹤安相反的方向走去。
“……”
还说没生气!肯定生气了!
殷呖呖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少说少错吧。
唉,男人!真麻烦!
她想,“吴公子”
当与他们不一样,果然还是“吴公子”
人美心善。
前方的脚步陡然一顿,她险些撞上去。
“吴公子?”
赵译转身,好以整暇地望着殷呖呖。
第二回了。
“……”
握草!
她又说出来了!
殷呖呖干笑,“表哥,你听错了。”
“我听错了?”
赵译轻轻一笑。
那深邃无波的眸光将殷呖呖看得直憷,赵译则嘴角弧度不断加深。
“表哥!你快看!卖糖人的!”
殷呖呖立即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小摊,“表哥,我知道你想吃,你肯定想吃的,我去给你买。”
说完,她飞也似地溜了。
赵译注视着慌里慌张逃跑的殷呖呖,风仪依旧,信步跟在她身后。
可最后他的风仪在殷呖呖举到他眼前的糖人上破碎。
“表哥,你一个,我一个。”
殷呖呖眼睛亮晶晶的。
赵译视线落在人不像人猴不像猴形状格外奇怪的糖人上,陷入沉思。
“糖人都长这样?”
还是只有红鲤镇的糖人长这样?
“啊,这是我叫老板特地画的。”
殷呖呖转了转手里的竹签,“好看吧,这是孙大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