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余妄羞愧得都快不敢看他了。
但他时刻谨记着老婆的命令,他要他抬头看着他,于是余妄也不敢移开视线,渴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夏时云。
夏时云愣住:“你……”
余妄崩溃了,手背上的青筋狰狞鼓起,显示出他此刻有多痛苦:“我出不来,好难受,我出不来……老婆,你说要让我跟你沟通的。”
余妄怕他生气,最后还狡猾地搬出了夏时云的说辞,为自己辩解道。
他也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出不来。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在这种时候有夏时云的参与,没有夏时云帮助的话,就始终是差一点,到不了峰值。
夏时云几乎哑口无言了。
这能怎么办,确实是他让余妄有事不准瞒着他的。
他尴尬地瞪着余妄,随即无奈地缓缓撩起衣摆,露出莹白的皮肤。他轻轻叼住衣摆的一角,含糊不清地问:“这样行了?你快点吧。”
他还没问完呢!
余妄没了声音,死死盯着粉尖,气息重得像刚爬完难度系数最高的岩线。
男人的口腔生出旺盛的涎液,齿根痒似的轻磨着,几乎在心里哀嚎了。
如果老婆没有醒着就好了……
如果老婆现在正安稳睡着的话,他就可以不顾形象的、饿犬一样扑上去卷进嘴里咂吸,还可以怼上去戳,可以做好多好多事……
可惜偷吃被现了,今后他都要被戴上无形的口枷。
像是习性极差的恶犬,骤然被戴上了止咬器和绳索,巨大的落差让他躁动不安,爪子和獠牙都难受,几乎升起破坏欲。
但是夏时云只要轻飘飘的一瞥,余妄就不敢凶了,他暴戾的冲动只能对自己泄。
男人的掌心很宽大,虎口掌根和指腹都覆有茧子,握力很强悍,但他却并不粗苯,家里坏掉的电器之类都是余妄修理的。
有一回,家里厨房的水管坏了,水卡在半路就是无法疏通。
夏时云折腾了半天还投了一瓶盖疏通管道剂,但都没有用,本来都准备打电话给师傅上门维修了。
结果余妄气定神闲地又拿出他的工具百宝箱,从里面拿出球阀、pVc管之类的物件,直接上手修理了起来。
男人的手掌宽,力气又大,攥着水管使劲一挤压,卡在半路的水就汩汩往外冒了。
夏时云看他这么大力,怕他一会给自己弄坏了,忍不住道:“算了吧要不?”
可余妄已经听不见声音了,喉结剧烈地攒动着,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孩子。他很想吃,真的真的很想吃……
他也不是那么贪心的人,只吃一分钟……不,尝一口就行了。
老婆的颜色好漂亮,尝起来是甜的。
余妄是尝过这种味道的,现在近在眼前却吃不到,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夏时云眼睛一瞪,不高兴。
怎么又不听话了?
男朋友真的好难管。
夏时云眼尾冷艳地上挑,倏地抬起腿,一个柔软又带着点温热的东西踩了上去。一接触,他就被余妄滚烫的温度烫得瑟缩一下。
他蹙着眉头,用外力强压下余妄不听话的东西。
余妄整个人都怔住了,为这震撼的一幕激动得浑身抖,脑海中像在烟花,吵得他的心狂跳不止。
——老婆居然踩他了。
余妄的喉咙出一声低低的吼叫,急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无法再控制自己,阀门一下就被冲破了。
夏时云猝不及防就被溅了一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