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奥列基尔渡口,到卡尔加索克大桥,”
通讯兵激动的说道,“一道两公里左右的防线,现在还控制在我们的手里,别廖科夫少校两次确认过那里的情况,没有问题。”
新笔趣阁
“那是哪支部队,能与他们取得联系吗?”
铁木辛哥脱口问道。
通讯兵没有回答,很显然,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在哪里战斗的是哪支部队,更没有人能够与他们取得联系。
“下达命令吧,司令员同志,”
图皮科夫少将将这个突然多出来的防线画在地图上,仔细审视一番后,说道,“既然这里的防线还控制在我们的手里,那么德军在米列耶沃地区的防御纵深,就要比我们想象的薄弱许多,不到八公里的防御纵深,我们可以打一场突击来凿穿它。”
铁木辛哥盯着地图上的沿河防线,思虑片刻后说道:“命令库罗奇金同志,要求他于明日凌晨四时之前,向奥列基尔渡口方向动突围作战,告诉他,渡口和大桥都在我们的手里,机械化第5军将向米列耶沃地区动突击作战,接应他们突出包围圈。”
随即,他又对图皮科夫少将说道:“你尽快做好作战计划,提交给莫斯科,另外,命令方面军航空兵向在渡口作战的部队投放传单,告诉他们,坚持下去,增援的部队很快将会抵达。”
部队的坚持是有意义的。
另外,在最初的两天里,德国人的进攻频率非常高,每天六七次的进攻,将苏军士兵折磨的疲惫不堪,而现如今,他们的进攻已经几乎停滞了,一天都不一定都有那么两三次,且攻击力度大不如前。
之前几乎抱着必死念头的维克托,现在有了一丝希望,他觉得德国人的后方可能是遭到了苏军的攻击,亦或者他们现在已经将注意力转到了别的方向,从而忽视了这边的战斗。
如今正值盛夏,天气炎热,无人收拾的尸体陈列在战地前方的冲锋线上,有的已经开始腐烂,一阵风吹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维克托在妮诺的搀扶下,走到一处土坡前,身子伏在壕沟的掩体前,借着手中的望远镜朝德军的阵地窥探。
望远镜的视界中蒸腾着迷蒙的雾气,那是太阳灼烤地面所带来的的蒸汽,在更远的地方,德国人的阵地上升起了炊烟,他们应该是正在准备午餐。
维克托舔了舔嘴唇,强自咽了口唾沫,他的部队已经断炊一天了,这里不缺水,但缺少食物以及武器弹药,说真的,他们距离弹尽粮绝真的不远了。
“嗡……”
微弱的马达声突然惊动了耳鼓,维克托下意识的转过身,朝身后方的天际处望过去,战壕中的士兵们也开始骚动起来,熟睡中的士兵被叫醒,寻找可以防空的地方隐藏,他们的直觉就是敌人的飞机来了,或许新的一场战斗已经迫在眉睫。
嗡嗡的马达声越来越近,但西方的天际处却看不到飞机的影子。
“是我们的飞机,是我们的飞机!”
战壕里,突然有人大声喊道。
维克托愣了一下,随后猛地转过身,举着望远镜朝东方的天际处望过去。
果然,就在肉眼可及的地方,三架战机略过丛林上方,朝着维克托他们所在的方向疾飞而来,德军的阵地上喧闹起来,防空炮火的声音炸响,试图将这三架突然出现在天空的苏军战机打下来。
河滩的阵地上响起苏军士兵的欢呼声,有人甚至跳出战壕,朝着飞掠而来的战机挥舞着军帽。
三架战机从德军的阵地飞掠而过,又从苏军的阵地上空飞过去,就在他们掠过大河,继续向西飞行了一段之后,其中一架突然兜了个圈,再次朝着苏军阵地的方向飞来。
苏军阵地上的欢呼声更大了,维克托看着这架战机冒着德军的炮火,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又向西疾掠而去,整个人突然有了一种热泪盈眶的感动。
…………………
别累伊,西方面军司令部。
光头的铁木辛哥狠狠一拳砸在面前的桌案上,一张灰白的脸上浮满了意外的惊喜。
没用他下命令,身为方面军参谋长的图皮科夫少将飞快的拿起作图笔,一边在作战地图上标注着位置,一边对通讯兵说道:“航空兵那边确认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从奥列基尔渡口,到卡尔加索克大桥,”
通讯兵激动的说道,“一道两公里左右的防线,现在还控制在我们的手里,别廖科夫少校两次确认过那里的情况,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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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哪支部队,能与他们取得联系吗?”
铁木辛哥脱口问道。
通讯兵没有回答,很显然,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在哪里战斗的是哪支部队,更没有人能够与他们取得联系。
“下达命令吧,司令员同志,”
图皮科夫少将将这个突然多出来的防线画在地图上,仔细审视一番后,说道,“既然这里的防线还控制在我们的手里,那么德军在米列耶沃地区的防御纵深,就要比我们想象的薄弱许多,不到八公里的防御纵深,我们可以打一场突击来凿穿它。”
铁木辛哥盯着地图上的沿河防线,思虑片刻后说道:“命令库罗奇金同志,要求他于明日凌晨四时之前,向奥列基尔渡口方向动突围作战,告诉他,渡口和大桥都在我们的手里,机械化第5军将向米列耶沃地区动突击作战,接应他们突出包围圈。”
随即,他又对图皮科夫少将说道:“你尽快做好作战计划,提交给莫斯科,另外,命令方面军航空兵向在渡口作战的部队投放传单,告诉他们,坚持下去,增援的部队很快将会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