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只狗受伤了,你看看还能救吗?”
韩柯拉着师父往院子里走。
钟老爷子以为是阿福,走得飞快,当他看到阿福安然无恙地朝着他甩着尾巴,松了一口气。
“话说得不清不楚,阿福这不是没有事吗?”
韩柯指了指躺在旁边的奶白狗,“我说那只。”
老头子蹲下身,翻着狗的眼睛看了一眼,抓着狗脖子让它站了起来,腿虽然还会颤抖,但是明显比之前站的稳当。
“你给它吃了什么?”
老头子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韩柯将自己的假设告诉了他,并说狗吃了沾着自己血的馒头。
“倒是误打误撞被你治好了。”
韩柯一听好了,还没开心起来,老头子就一盆冷水浇了透彻。
“小心些,被人知道了,你的血都不够人放。”
裴景站在身后,看着他心里毛,肯定在埋怨他擅自作主干了这事。
韩千枫走了过来,看到阿福好好地站着,低头摸了它一下。
“师父,马大人知道我们进城了,这会在门口候着。”
。。。。。。
齐府。
齐泰远,是一位年逾七十的老者,头半白,一双眼睛精明有神,穿着贵气的绫罗绸缎,毫无老态,此时的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
他走进书房,瞧见顾言川淡笑着,站在展柜中,看着玉石做的聚宝盆,轻轻手一勾,哐当一声,聚宝盆掉在地上,碎了。
“哎哟,我的祖宗,这个聚宝盆可是价值千两,就这么没了,谁又惹你了?”
齐泰远看着满地的碎片,头疼不已。他朝着站在一旁的许公公,眼神询问着。
许公公头顶宦官帽,身穿灰色长上衣,头上的白很显眼,脸上看着却是四十多的样子,他低声叹了一口气,声音似公鸭嗓子。
“二皇子准备给贵妃娘娘的药犬被偷了,那两个人死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二皇子现在正生气着。”
哐当,又一样价值千两的玉如意,掉在了地上,齐泰远虽然肉疼,却不敢打断外甥。
他深知这个外甥的脾性,只要心情不好,不是去听雨轩,就是把值钱的东西砸着玩。
“舅舅,许公公,你们十三年前,在落枫山庄,是否见到过穆东儿子的尸体?”
顾言川突然出声,众人皆是一愣。